单周小民女 克状餐張春桥、姚艾元同志在济南 軍区机关排以上干部会議上的講話 (一九六七年五月) 最的 張春桥同志的誁話 同志們，你們好！ 我和姚文元同志这次到济南来，刚中楊司命員講了，是毛主席决定的，是上个月，即四月二十九号，毛主席当时看到济南軍区給中央的电报，講这里有些問題要求中央能派人来。于是，毛主席就决定要姚文元同志和我两个人来了。在决定这个問题的时候，林彪同志、周恩来同志还有中央其他同志都在場，毛主席并指定我們，說你們到济南后就住在部队，住在济南軍区，主要的是要帮助一下部队同志。这样一个事情，很能够設明我們伟大頜袖毛主席，我們的副統帅林彪同志和中央其他同志，对山东的文化大革命、对济南的部队、对山东的部队是非常关心、非常爱护的（掌声，欢呼声)。我們来到济南以后，刚扌楊得志同志已經講了，主要的是和軍区的同志开了三次座談会，听他們的意見，到会的有儿十个人，另外，还找省革命委員会的八名常委，后来，又把部队的同志和各革命群众团体的负責人，以及参加革命委員会的革命领导于部这三方面谈在一起，开过一次座談会，这一次会开的时間很长，从下午二点牛开到夜里一点 …1… ==========第1页========== 牛。另外，我們还收到了很多信件，传单、报新、列物，数量很大很大，我們尽一切可能看，但是随看随来，現在还没 代表見了面的也只有两三个人，其他的人都没有谈話，对他 有完全看完。在这些信件中，有的是直接要我們轉途北京 們的意見我們听的还很少，听的很不够，再加上我們的水平 的，要求我們途耠毛主席、林副主席，还有中央文化革命小 很有限，經驗很少，因此，今天来器話感到有相当的困难， 粗其他同志的，我們准备凡是写耠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信， 很可能講不好，而且，可能蒂的对你們没有什么帮助，或者 写給中央文化革命小粗的和中央的，我們都負責的把它途到 还会講一些错話，这都是可能的，不过我們是同志嘛，我們 北京去。在这些座談会上，我們一开头就蒂了，可以什么話 可以交换一些意見。我們听了一些同志的意見以后，我們虽然还不可能对很多具体問题馬上发表意見，这个現在还不可 都講，各种意見都可以談，包括对中央文化革命小粗的批 能，不过我們想着就我們所知道的，在全国所碰到的一些和 部，对中央的意見，也可以談。言者无罪嘛！但也只能限于 这些类似的間题，根据一般的經驗也根据我們在这里听到的 在那个范围里，有些話如果拿到大街上那就不安当了。所 一些情况，說一点意見，好在这些間题党中央、毛主席在大 以会上的談話都是比較深入的，而且很坦奉，什么話都講 的原則上都有明确的指示，如果蒂的不对，完全可以斜正。 了，只是最初的时候，談話都很激动，很多同志过去打仗的 归根秸底，我們还是要根据毛主席的思想办事，按照中央的 时候沒有流泪，而談起目前碰到的許多問題时就很伤心，哭 指示办事，因为据我了解，上一次中央軍級干部会議的精种 了，后来慢慢地情锗也就平静了些，我們也就是在这个条件 虽然你們已怒传达过了，但是学习的还不是很深入的，这一 之下，才把軍队，革命粗織和革命頜导干部这三方面的代表 次軍委会議，也还没有来得及进行群細的传达和討論，因此 找到一块談話的。如果第一天就把这三方面找到一块，那很 我們感党到現在有些同志对目前的問题，思想一时搞不通甚 难談啊。到最后三方面在一块談的时候，我們党得整个会議 至有一些看法不完全安当，这也是没有什么奇怪，是很难避 的气氛还是很好的。造反派的許多小将們，談的也很好，他 免的。 們有批部也有自我批爵。部队的同志有批評也有自我批部。 有的同志問現在形势究竟怎么样？我們整个无产阶极文 王效禹同志和其他同志也藤了話，也有批部也有自我批評。 化大革命的形势不管是全国还是山东，从总的方面来看，都 这样对調整我們的内部关系，总算有了一个比較好的开端。 是好的，大好的。这一点我們应骸有充分的估計。藤它好， 我們感到非常遗憾的是我們的时間很有限，本来想找更多的 并不是說我們总是爱講好听的，而是就我們应該看到形势确 同志談談，但时間来不及了。因此，还没有能够听更多同志 实是大好的。形势大好的主要标志，就是以毛主席为代表的 的意見。我們現在了解的情况还很不够，特别是你們在工作 无产阶級革命路钱更加深入人心，广大的革命群众进一步地 里边的成籁，你們在支左、支工、支农、軍管、軍副方面的 发动起来了。因为这个革命是个伟大的群众运动，看这个运 經驗，都还没有来得及談，儿乎都是談分歧，談对各个方面 动的形势好不好，主要的是看群众是不是发动起来了，特别 問题的意見。同时到现在为止，我們和各个革命群众粗織的 是《紅旗》杂志发表了清华大学的关于“保护一小撮、打击 。2· •3· ==========第2页========== 一大片”那一个测查材料后，那个嗣查中間提出来批判《論修养》这本书，接着戚本禹同志的女章《爱国主义还是卖国 合”，实际上是从去年元月就开始联合、开始結合了的。因 主义？》发表以后，全国的形势就更好了，群众情错很高， 此，他們现在的关系，据我們了解，双方相处一直是此校好的。也有些地方开始是比較好的，但最近一个时期出現了一 一个批判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斗争， 些周题。周圈大小不同。山东省的形势，总的来看，也是好 裴轰烈烈地开展起来了。但是这个运动还会进行很久，我們 的，大好的。这一点，那天三个方面的同志在一块談的时 还需要进行很多很多的工作，不过已經有了一个很好的开 候，大家的意見是一致的。山东也是夺权比較早的一个省， 头。和这个时候差不多前后，四月六日軍委叉发表了十条命 “二·三”夺权后，成立了革命委员会，同时是现在全国仅 分，这个命合发表以后，把我們前一段工作里面所碰到的新 有六个省市革命委員会中的一个，所以有这样一个好的形势 問题恰当地解决了。这样全国的文化大革命，就大大地向前 (我們在座談中間，同志們都談到)，这是因为有毛主席的 推进了一步。当然，全国的发展很不平衡，各个地方面临的 领导，有党中央的支持，也是山东的革命群众长时間的艰苦 周题也不一样，說很不平衡，是設有的地方已經夺了权，建 奋斗所得到的粘果。同时大家在談到这个間题的时候，都一 立了革命委員会，这是講省市一极，到现在是六个。夺了权 致地、毫无分歧地認为山东的夺权，山东革命委員会的建 的省市革命委員会那些地方的文化大革命，他所面临的間题 立，和駐在山东的部队的积极的参加、积极的支持是分不开 和没有夺权的不一样，有很大的差别，但就是这六个省市发 的。大家一致的認为，在夺权斗争中間，中国人民解放軍駐 展也不平衡，遇到的間题也不一样。还有些地方是实行了軍 在这里的部队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建立了不朽的功助。这个 管的，比如我們华东地区安徽、江苏、浙江，已經軍管了， 間题没有任何分歧，都是一致的。因为确实是这祥嘛。任何 幅建已經决定軍管，江西也軍管。这样华东就只有山东、上 一个革命，他都是围繞着政权問题，而政权那是和武装力量 海两个革命委員会，其余的都已实行了軍管。有的地区比如 分不开的。我們一九四九年以前，中国无产阶极，中国革命 华北地区，北京和山西成立了革命委員会，其他的地方也还 的人民，在毛主席领导之下，在共产党领导之下，粗辙了自 汉有軍管，也汊有成立革命委員会，还在那里酝酿，有的地 己的武装力量，粗織了自己的工农知軍，八路軍，新四軍， 方也可能軍管，有的地方也可能成立革命委員会。有些地方 人民解放軍，这样就夺取了全国的政权。十七年以来，我們 在軍队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以后，关系处得一直比較好。比 国家是无产阶毅专政的国家，但是有一部分政权，就是我們 如象黑龙江省，那个地方的軍队，省军区他們介入地方文化 整个无产阶級专政的中間，有那么一部分被資产阶极篡布 大革命实际上很早，可以說从去年八月就介入了。潘复生同 了，所以扌有重新夺权的問题，就是在这个时候武装部队仍 志，就是他們现在革命委員会的主任，原来黑龙江省第一书 然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这个道理在座的同志当然会很清楚 配，他在保守粗藏攻击他的时候，他没地方休息，就是到軍 的。我們也反复的向各个方面講过这个道理，就是靓我們所 区去休息的，軍区支持了他，所以他們的大联合，“三桔 以能够开展这样一場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这样放手地来 ”4· ·5 ==========第3页========== 搞群众运动，就是毛主席，也只有象毛主席这样的伟大的无产阶极顧袖，他扌有这样的决心，有这样的气魄。这样的搞 样的分歧，缺点鲭樱总是有，主流是好的，这个没有什么分 法，全世界从来未有过。但是要有一个条件敢这样搞，就 歧。那么說到这里好象就没有什么話好講啦，这不是意見此 是我們有强大的人民解放軍保卫着我們的国防，保卫着我們 敕一致了嗎？但是同志們一谈到具体問题，那个分歧就相当 的随国，不至于受到帝国主义的袭击。有强大的人民解放軍 大，同时我們也看到，在感情上的对立也确实相当厉害，我 能保証我們国内地、富、反、坏、右不敢那样大规模地公开 看我們颛話說得坦率一点，談起問题来距离不小，不过这个 地破坏文化大革命。没有这样一个强大的人民解放軍，文化 距离不是越談越远。好在我們毕竞都是革命的同志，我們没有基本的利害冲突。不管是紅卫兵小将，还是革命顏导干 大革命哪敢这样搞。在山东地区当然也是这样。因为有强大 部，还是部队的同志，这三个方面都是革命的，大家有共同 的人民解放軍，而且在夺权的关键时刻，人民解放軍发揮了 的利盒，所以在这些問題上談的桔果还是逐漸殺和，逐渐接 他們的作用，这也設明了因为我們有軍队，在需要我們軍队 近。今天是我們来了第五天了，从总的趋势来看，形势是在 参加的时候，朵取行动的时候，无产阶毅革命派的革命群众 緩和的，不是越来越对立。我們来的当天夜里，坐着車子出 和革命的頜导干部，就能够在人民解放軍的支持之下，从那 去到馬路上轉了一圈，那个时候馬路上还是相当紧张的，大 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手里，把权夺过来，恢复自 标語很多很多。后来，第二天早上那些标語都没有了，你看 己的权力，建立自己的临时权力机构一革命委員会。在夺 这还不是个好事嗎？！同志們，这正是說明我們互相关系在向 权以后，我們山东的部队，在支左、支工、支农、軍管、軍 好的方面发展嘛。有的同志耠我們途去了好多关于这方面的 酬这五个方面，都是积极地参加了的，而且取得了很大的成 传单，說是出現的这种現象是杜春胜同志在牛夜里去布置 精。正象同志們所就的，大家去参加这些方面的工作，都是 的，我党得他这样連夜去布置也是好的，是对的，应骸这样 全心全意的，非常热情，非常願意把自己的工作做好，而且 做，如果我們做了这样的事，我們也应骸速夜去布置。因为 确实取得了很大很大的成裁。支工、支农这方面的成績没有 应該正确处理我們的相互关系。現在有一个說法，就是我們 什么手输。大家現在争論的就是在支左这一方面了。下面我 革命委員会和部队之間如何如何，我藏这个提法本身不太安 再談。但是，就是在支左方面也是有很大成锁，这是主流方 当吧，大家考虑一下，这个省革命委員会她是一个“三精 面。这一点我們和三个方面的代表同志一块談話的时候，大 合”的权力机关嘛，我們軍队算一方嘛，不能說革命委員会 家也是一致的，都認为这是主流，缺点錯誤那是支流。有没 不包括我們軍队。同样，我們軍队談問题的时候也不能說我 有缺点錯誤呢？这个沒有人否認，我們部队同志也都承認有 們不算在革命委員会里。省革命委員会有我們的代表，是 缺点錯誤。如果設有一点分歧的話，就是那个缺点錯誤大 “三精合”嘛！如果不是“三桔合”中央不批准的呀。現在 呀，小呀，多呀，比如就十个单位是支持错了一个呀，还是 各个方面都朵取了措施，济南軍区也宋取了措施，群众粗 支持错了两个呀：有人疑是三个，有人說是四个。反正是这 藏，革命委員会，其他方面也都朵取了措施，省軍区也朵取 6 ·7· ==========第4页========== 了措施。济南軍区党委定了三条，这三桑我們認为是很及 验，处理这些間题。在会叢快要結束的时候，毛主席四月二 时的，很好的。因为这样就不至于使矛盾向更尖銳的方面 十三号批了两个文件。这两个文件据說已經向同志們蒂过 发展。我們下面会講到，如果矛盾再向更尖统方面发展， 了，我想还需要再蒂一下。一个就是陕西省駐軍气同志虚 对我們的革命，对我們的人民是不利的。在革命过程里边 心听取群众意見、改进工作的一个报告。毛主席作了批示。 矛盾是客观存在的，有敌我矛盾，有人民内部矛后。刚中 陕西省駐軍的工作还算作得好的，但是也有些周题，我們采 我們学习最高指示里面念了一段嘛，遇到了人民内部矛盾 取司合員、政治委具、还有野战軍的軍长，一块出面，速嶺 的时候应骸怎样处理嘛！我們現在所碰到的就是人民內部 召开了很多次座談会，听工人、学生对部队支左工作的意见 矛盾。据我們观察，济南軍区的同志有参予夺权处理那样 和班鄗。在这些座談会中間，学生、工人都提出了很多批 局势的經驗，还没有学会处理这样的发生在人民内部这种矛 部，有些批評也很尖銳。毛主席看了这个材料以后，就建議 盾的經驗。这就要咱們在斗争中間，在实践中間学会它。以 把这个材料印給这次軍委会赣，毛主席說：“罩队这样做是 后还会碰到的，因为人民内部矛盾永远会存在的。遇到这样 很正确的。希望全罩都朵取此种做法。”这是从正面向我們 的事情不要惊慌失措，我們有了經驗就好办了。矛盾总是存 推荐了一个榜样，多次开各种座談会，听取意見，听取批 在，旧的矛盾处理了，解决了，新的矛盾又出現了，这样， 部。所以毛主席說軍队这样做是很正确的。希望全軍都朵取 矛盾就成了我們事业发展的动力，会使得我們的革命向前 这种作法。主席在这个批件里面，还加了很多注，就是在中 进。現在我們所碰到的这些問题，如果我們处理好了，我侧 閭写了一些話。在看到批鄗部队这个、批爵部队那个的地 的革命一定会大大向前发展。現在大家还没有經驗嘛，正式 方，毛主席就加了这么几句話：“不要怕批評，全軍在这种 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寸只有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間那是很短 批評过程中将会正确地認識世界，共改造世界”。毛主席强 很短的。毛主席的《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問题》这 调不要怕批爵，这个批部会对我們有很大的好处。在这个过 篇著名文章的发表，到今年已經十年，十年我們还没有完全 程里面，在群众批部我們的过程里边，我們将会正确地認藏 学会。那一篇女章，我們現在很多同志，包括我們在丙，也 世界。有各式各样的意見会帮助我們認藏客观世界并改造世 还并没有完全懂，每次重馥，都党得好象是針对着当前的間 界。因为我們認藏世界是为了改造世界。学生此部軍队的好 题靓的，針对着我們的問題說的。我們現在介入地方女化大 多意见，就是一个叫李世英的同学批爵的。毛主席对这个人 革命不过中有三个月，經驗还很少，出一些間题，甚至出一 非常熟，他大概怕部队的同志不熟悉，还在这里特别加了一 些乱子，都没有什么了不起，只要我們总桔出經驗教訓来， 个注，就李世英同学是“交通大学学生领轴，會怒被打成反 那么就会变成好事。在这里我向同志們传达一下毛主席的指 革命，并儿乎被迫死亡，后被救活者。”主席对全国这些人 示。因为最近各个地方，軍队在支左的过程中間，出现了一 物非常熟。他在这个地方特别注明。这个同学对軍队的意見 些間题。中央最近开了个会藤，就是为了总粘这方面的經 很多，提出軍队支左必须旗帜鲜明，态度要明即等等。其中 ・8 ,9 ==========第5页========== 有一条，要部队的同志相信大多数干部和群众。毛主席在这 到这样的情况怎么办？就是要沉得住气，听取各种意见，然 一条后面又加了一个注，殿“这是最基本的一条”。后面还 后实事求是的是多少就是多少，公开的向群众承配结誤，面 就到这位同学藤的一些意見，就是要搞一些談心会，开一些 且要立即改正，馬上改，象四川那样。这样就取得上动啦。 小粗会，互相联欢、敲心，这样增加互相的了解，增强团 另外要向軍队和群众双方进行正面教有，考能走上正确的敏 精，增强两个大造反派之周的大联合。西安地区有两个大澄 道。毛主席說，我看現在这股风，（就是指上面說的一股 反派，那个地方的保守派已經被搞得差不多了，垮了。現在 风，說軍队作的事情都错了)不会有二月那样严重。一月庭 这两个大派都是造反派，但过去就是联合不起来，团桔不起 二月初那股风全国也是相当严重的，好多革命造反粗微犯了 来，所以就提出要部队帮助他們开展談心的活动。毛主席 錯誤。起初是革命造反組織犯了錯誤，但是后来軍委八条一 說：“开展談心活动，这个方法很好。”就是管成这种办 出来，部队的同志在处理这个間題上，自己又犯了错最。先是 法。陕西地区他們准备不断开这种会，因为这种方法把部队 学生犯錯誤，后是部队犯錯誤。現在因为罩队和群众都有了 和革命造反派之周的关系可以处理得更好。所以主席說这个 經驗，所以毛主席就認为这次不会象二月那么严重。为什么 办法在全軍都应骸朵取。另外一个文件也是同一天批的，是 呢？因为軍队和群众都有了經验。学生、群众他們有了犯错 四川的。四川的問题，同志們大概也听到一些，錯誤比較 誤的經驗，上一次冲軍区不对，他知道了。罩队在处理群众 大一些，抓人抓的此較多，而且还打死了人。对这样一些情 冲軍区問题上又犯了錯誤，有的地方人家来諧罪，請好几永 况，他們送来一个材料給中央，說他們原来抓了多少人，已 还不同意，检时一次不行，再检衬还不行，把人家宣布为反 經放了多少人，还有多少人衩放。毛主席就批了：“犯錯誤 动粗辙。这样的地方有那么几个。所以主席兼犀队和群众都 是难免的，只要認眞改了就好了。四川捉人太多，把大量群 有了船驗，就不会象二月那么严重了。最后这一句話毛主席是 众粗繼宣布为反动組職，这些是错了，但他們改正也快。” 充分相信軍队也相信群众的。他設：伟大的人民舞放軍一定 中央一提出这个問题，他們就放，就把人放了。所以主席認 会得到广大群众拥护的。虽然現在有这么一股风，只要我們 为他們犯错誤是难免的，只要認其改了就好了。对四川一面 朵取正确的措施，沉住气，实事求是地检討，公开地承認错 批爵了他們，捉人太多，把一些群众粗織宣布为反动組織这 誤，改正，并向軍队和群众双方都进行正面敬育，这样就可 些是错了。但是另一方面又称餐了他們，因为他們改正的 以走上正确的軌道。毛主席的这两个指示，我們配为是非常 快。在指出这些方面的問题以后，毛主席又說：現在另一种 重要的，我們解决面对着的这些間题所应該避循的方针、办法，主席都藤了。从这里我們看山东的問题藏怎么办，我們 思潮叉起来了，即有些人說，他們那里軍队做的事都錯了， 党得主席都袷講清楚了。比如設我們工作里的一些缺点错 弄得有些罩队支左、軍管、軍訓人员下不得台，灰溜溜的。 誤，毛主席就腾了嘛，犯錯誤是难免的嘛。現在有一些群众 最近出現了这样的情况。毛主席說，遇到这种情况，要沉得 粗搬对我們提出批于，我們要沉得住气嘛，不要一听到批部 住气，实事求是地，公开向群众承認錯誤，井立即改正。遇 ・11 ,10· ==========第6页========== 就沉不仕气了，就光火，那就不行。要按毛主席的办法，沉住气，没有什么了不起嘛。有些活影得过分了，过分的話毅 好多人，我只有一个人，来的工人我一个也不認得，在場的 常会有的，群就話能就的都是那么准确呀！参加革命委員会 究竟张三，李四，根本不知道。那时我就是听哪。因为我出 的箭多负賣人，他們名义上是革命委員会的常委，实际上他 发以前，以陈伯达同志的名义发了个电报給他們，劝他們回 还是群众粗熾的负責人，还是小将。当然里面也有几个不是 上海，說我到上海去給他們談話。他們就在哪个万人大会上 小将，是中将，老将，但是他基本的情精，那些小将最起作 罵，靓陈伯达这个电报是个大毒草，是修正主义，說我要把 用了。据我看，同志們現在对小将接触的此較少，我感党到 他們氟回上海，是个大阴謀，說我是和华东局、上海市委勾 有些同志对他們不大理解，不大懂。他們对你們接触也少， 精好的，要寤他們回去。总而言之，整整在那里攻了我十六 也不大懂。双方互相不太理解。所以不要怕批部，象毛主席 小时就是了。我髒話頂多一个多钟头，那就是攻了我十五个 游的，要沉得住气，不要怕批爵。不但不要怕批部，还要象 小时。你要恼火，那一下子就嗣翻了。有的人，究竟是什么 毛主席所推荐的，我們到处去开座談会，去征求意見，征求 人，是革命的还是不革命的，还是反革命的，我脑子里也确实 批部，听他何的意見，包括那些非常尖銳的意見。很尖镜的 考虑过。有时也觉得不对头，怎么罵起陈伯达来那么凶，指着 意見都要听，耐着心听，同志們你們不要以为我們中央文化 我的鼻子罵，我們又都是第一次見面，我是好心好意来的， 革命小粗出来就不挨攻啦，就不挨批部啦，那扌不見得呢！ 而且我确实是中央派来的，为什么那样攻我。但是那一次我还是沉着，因为处理这样的間題，还有一点經驗，我也没有 这一方面，我們有一点經驗，我們挨攻呀，受批部呀，当然 发火，没有抓他們的入，也没有过多的賣备他們。听了他們 各派都有啦，我这里講的不是坏人批評我們。坏人攻击我們 的意見，感党他們講的有道理，承認了他們有些藩的是有道 那是意想中的，他們不攻击我們，我們就糟糕了。我这里講 理的，这些事情回上海可以解决。这样到了四点钟字回去 的是革命派，我在小会上和有些同志介貂过，我在这里也可 了。現在上海工人运动的基本頜导骨干和頜导人，有很多的 以和同志們殷一下。此如去年十一月我到上海去，处理一些 就是这些人。因为有那十六个小时，我就跟他們成了好朋友 工人要上北京告状的問题。我下了飞机就赶到火車站找工人 了。現在我回到上海去工作，怒常和这些人打交道。我到那 代表談話。夜里十二点到的，談到天亮，毫无結果。我劝他 个工厂里边，总有人見了我說，唉呀，你好呀，我們在安亭 們回上海，我們一块到上海去談。不行，达不成协議。他非 見过面的呀（那个車站叫安亭車站）。这就建立了我們特殊 要上北京。我看到这些代表没法款了，要他們把我的意見耠 友好关系。不打不成交嘛！所以現在我就党得同志們，你們 群众談谈，他們影不行。那好呀，我就直接和群众見面給群 沒有这样的經驗，大概只有挨罵的經驗，没有挨过罵又变成 众談。在車站广場上开万人大会，从天亮一直开到下午四 好朋友的經驗。和革命造反派不打这个交道，我看我們的同 点，寺把他們就服了。就这样速着开了十六个小时的会，中 志缺一課，这一髁应該补上。你这一髁如果过了关，以后的 周也没吃饭，也没喝水。工人那个需起来可是凶呀，他們有 事就好办了，日子就好过了。还有一次我和姚文元两个，也 :12 ·13: ==========第7页========== 是令年一月底嘛，我們到上海。在济南我們看到楊得志、褐国夫的标语固然不少，不过我哉你們两个的标語没有我的 生一些这样的事不要紧，不要一时就沉不住气了，一时就紧 多，上海此济南大，标语贴的也是滿城都是，而且贴了十儿 张了。多經历几次，再碰到这样的事就好办了。同志們，我 天，不是那么一天两天，又没有人去耠他们就：你把它刷下 們大家都有带兵的經驗嘛，新兵第一次上战場他就没有經 来吧，你把它贴掉吧。没有。造反派当然反对这些标语，因 驗，老兵碰到打仗他有經驗，他不慌。我們在这一方面在 为那是一个造反派犯错赛的粗織干的，其余的造反派粗藏反 处理人民内部矛盾中間，有許多特殊的形式，我們許多同志 对他們，就到处去贴，他贴了标語，給他再貼上，造反派也 没有經驗。在这一方面，虽然是老将，可能象新兵。再多打 贴另外的标语，标語战斗了牛个多月。那种日子我們过惯 几仗，那就行了。这个本事是容易学的。只要配着毛主席 了，凳得没有什么，有什么了不起！我們也去看，看看贴了 的話，沉住气，不要慌就有办法。你們等到和这些小家伙 什么，也就过去了，我們照常开会麻！还照常找那些人敲 搞好了你就会党得他可爱了。你不要看他罵得你很厉害， 話。他們攻我們最厉害的时候，我們找他們談話，那次我和 他要是跟你好起来，那是非常好的。因为他还是青年嘛！昨 姚女元也是去呀，一去整整地罵了我們六个小时，什么話都 天我們就談了，在座的許多同志都是久經战場的，带过各种部队的，如果我們回想一下我們以前带的部队是什么样的 有，說我們是反革命两面派。那个时候正在搞陶鑄、王任重 部队呀，抗日战争开始的时候，刚拉起的游击队是什么样 式的人物，因为陶鑄的問题刚刚揭开，因此到处流行着要抓 子，就是挪么党悟高，就那么整齐，就那么守記律，就没有 什么人，揪什么人：什么式的人物，他总要在你头上安一个帽 打砸抢，我扌不相信呢！都是些新兵新队伍嘛！我們的紅卫 子的。那时我就是陶筹、王任重式的人物。那个也没有什么 兵，最老的紅卫兵，他們吹牛，我是老紅卫兵，老紅卫兵一 了不起嘛！听一听有什么不好呀！听一听也很好。北京市革 年的年龄都没有嘛！最老的紅卫兵到現在还不到一年嘛！一 命委員会成立的头两天，忽然一个晚上就大整謝富治，謝富 年的紅卫兵搞到这个样子，就很不錯了。我們同志們想一下 治同志现在是北京市革命委員会的主任。大概就是你要夺权 自己的經驗嘛，最初带队伍，你刚拉起游击队，一年你能带 了，或者是在夺权以后，这一場斗争是不可避免的。阶极斗 出什么样子。他們現在阶毅党悟高啊！毛泽东思想学习的有 争它是要在我們内部出一些事。遇到这种事，要沉着。謝富 时硬是比我們好。有些东西他不如我們，我們有經驗，我們 治同志他也有驗了。也是造反派貼他的，不是坏人貼他的。 懂的事多，但是有些事，你跟他辯論，你辯不过他，最后是 谢富治他是公安部长，他也不抓人。他說，咳，託他貼吧。 他对。我有这个經驗。你最初党得他没有什么道理，后来听 别的造反派影，我們把它撕掉，他殷不要撕，赴他贴在那里 听他很有道理，其理在他那边，你不要小看他。所以要沉住 好嘛！他态度很开期，也不紧张，还是找那些人談話。談一 气，不要怕批部，同时，要按照主席的指示，要快改，能够 两大，彼此談通了。贴他标語的人，我不蒂他的名字，就是 馬上改的馬上改，千万不要項牛。我們总是要相信大多数， 他們革命委員会的常委，是著名入物，那有什么关系呢？发 相信大多数的千部，相信大多数的群众。不要把群众对我 ·14· ·15· ==========第8页========== 們的批部，或者人家說了几句話，就是矛头指向解放軍；或者是我們說了革命委員会几句話，就設你把矛头指向革命 是逐渐发展起来的，从少从弱，到慢慢地发展起来，强大起 委員会。或者流一批霹中央文化革命小粗，那就不允許。北 来。在紧要关头，如果軍队不参加，这个权就夺不过来。这 京滿街上都是这个标語，“誰反对中央文革誰就是反革命”， 一方面，同志們有經驗了。这一点和山东的造反派談起来， 这个标語出現了几个月了。我們当然都向他們解释过，我們 他們对軍队是非常有感情的呀！想起那一段，他們就設，那 靓不能这样提，有人反对中央文革，并不一定都是反革命， 个时候和軍队的关系多好呀！在夺权以前有一些同志遇到困 里面有反革命。可是没用，他們一定要这样贴，我們还是到 难，去找部队帮助，甚至在有被抓起来的危险的时侯，跑到 处給他們藤，中央文革是可以批的。实际上，人家不管贴 部队来避难，他們回想起这些事情来，还都是非常惑激部队 不贴，骸批部还是批部，你靓不准批部，人家照常批評，怎 的。我們人民解放軍是共产党頜导的軍队，是工农的子弟 么能不批部，不过是背后批部就是了。叫大家公开对我們鞯 兵，我們当然是站在左派一边，也只能站在左派一边。应該 嘛，那关系就好了。所以主席的几点指示，已經把問题都解 是只能站在毛主席无产阶极革命路餐一边，这个本来是不成为問題的。那末，等到夺权以后，这个政权要巩固，没有部 决了。我就不要多說了。 有些同志写信提了些問题，我想再談儿个具体的問题。 队的支持可能不可能？也是不行的。因为这个政权現在还是监时权力机构，她要完成很复杂的任务，要把革命进行到底， 我今天的講話，是和姚文元同志分了工的。今天我講，明天 完成整个斗批改的任务，还有很多很多的项目，将来，还要 他去耠群众粗織講。我們两个髒話的重点不同，我今天主要 过渡到正式的权力机构，要建立省人民委员会，还要建立省 是講部队自己的事。你們不要認为我老是說部队的事，不公 委。現在是临时性的。所以在这样一个复杂的过程里面，如 平呀。群众团体的缺点他們的毛病，我今天不想在这个会上 果得不到解放罩的有力支持，是不行的。同志們，我們永远 講，那一些話，我們在另外一个会上講。我們刚中念过語录 記住这一点，我們是貴无旁貸的。我們对革命委員会，只能 嘛！要各自进行自我批部，所以現在就光講咱們的事。他們 够支持她，不能够朵取别的态度。因为这是一个巩固无产阶 那个会，我們另外开，这样子，双方扌能更容易接近一些。 級专政的問题。巩固这个革命委員会，就是现固无产阶級专 文化大革命，是无产阶殺专政下面的革命，因为有这样 政。我們如果不支持这个革命委員会，她就会遇到很大的困 一个特点，所以軍队的作用，在整个无产阶毅文化大革命 难，这样对我們整个革命是不利的。特别是象山东和其它已 中，就非常重要。因此，中央就連着发出几个指示，其中最 經建立了革命委員会的省市，因为現在只建立几个嘛！这几 重要的就是一月二十三日中央关于支左的决定，后来又有一 个革命委員会我們只能把它搞好。如果搞不好，或者革命委 月二十八日的八条，四月六日的十条，还有其它的一些具体 員会垮了台，同志們哪，那我們脸上就无光。这个不是那一 规定。最主要的是这些。这几个都是强調軍队一定要支左。 个人的周题。因为全世界都知道，山东建立了革命委員会， 强調一定要站在左派这一边。因为在夺权以前，左派的力量 这是党中央毛主席批准的。人家外国通部社天天在和我們算 ,16: ·17: ==========第9页========== 帐啊。同志們！他們用語就叫做毛林派，說毛林派現在仅仅是控制六个省市，建立了革命委員会。当然这个說法是完全 会，各省去汇报，碰到了好多这样的粗辙，各种說法不一 错誤的，根本不符合事实。不过他們是这样看的。他們認为 样，一时就是难以判断清楚。大方向对不对，这是区别左 建立了革命委員会，这表示毛主席的革命路機取得了胜利。 派、中間派、保守派、右派、反动派的主要标志，看他是不 如果我們建立的革命委員会，搞着搞着垮了，同志們想一 是反对走資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看他是执行资产阶极路 下，那是个什么問题呢？当然，如果个别的垮了其的出現了 疑，还是执行毛主席路餐，这是主要的。但有一些粗織也很 那么回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我們总还是不希望出这 难說他以前一段保过，后来又不保，后来又保，有的是在本 种事。我們要想一切办法来加强她、巩固她。使她能夠站得 单位保，在外边不保；有的到了外边，犯了个错鼷，在家里还是很革命的，情况非常复杂。所以我觉得現在我們有些同 住，能够把工作做好，不但能够夺权，而且能够掌好权、用 志，一口咬定我支持那个就是左派，我設你不要說得那么 好权。这是我們的責任。当然这里面也确实会有困难。主要 死，还是得再分析分析，看一看。因为有些情况是不容易判 的困难是部队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时間此較短，支持左派， 断的，脑子要灵活一点，要多听各种不同意見，然后再仔知 那个是左派呀？不大容易搞清楚。不是那么一眼就看准了 分析一下，有的一时判断不清楚，再看一看，不要急。 的。有的一看就很容易看准了，很容易判准，没有什么年 有的同志党得他打砸抢很厉害，就常常因为这一点靓某 論，有的就很不容易判断。有的原来看他好象是个左派，以 一个粗畿不好。这个問题題我党得需要分析。我們是不贊成打 后看看又不是，这样的事情我們碰到許多了。我們也有支持 砸抢的，是反对武斗的。但是，不要把这个間题一般地提， 错了的。在上海有个大厂子，六千多工人，分两派，一派四 要作分析。因为这种打砸抢，有时候包括的内容不一样。例 千，一派两千，两派都互相說对方是保皇派，互相說对方是 如抢，有很多是抢黑材料。那个事情完全应骸由工作粗，由 反革命。又都靓自己是左派，怒常武斗。从文化大革命以来 原来的党委負责。因为不按照規定把材料拿出来嘛！有时候 就分成两派，到現在已經十个月了，还是两派，还是武斗， 弄点东西，比方过去山东省委或者其它一些党粗畿对他那个 一打就可以去几于人，从外面厂子翮一些人，一方是两万 保字号的，要什么有什么，而对其它粗織，要一张祇都不 人，一方是一万人地千，經常打。为了想藏别一下究竟那一 給，人家没有办法就去抢一点。当然这个我們也不贊成。不 个是左派，北京和外地在上海的三十几个左派学生粗織和上 过就因为这个說他不好，我看也不必去責难他們。不要脱离 海的所有左派粗織，工人的，学生的，机关的，都介入了。 开阶极斗争来談这个問题。有时候打伤了一些人，甚至打死 桔果，别的問题左派粗織都很一致，就在这个問题上一分为 了人，这当然是不好的。我們并不贊成打，不贊成武斗。但 二，两派弄的雕也做不了桔論。我們收到关于这二工厂的材 是就归靓，他要打，你怎么办？又不是我們要他打。这种事 料就一大罗，我們现在也判断不清楚。不要以为一下子就能 情，不要怕，咱們只能想开一点。林彪同志在軍极干部会議 判断清楚的，有些单位不大容易弄清楚。我們最近在北京开 上对这个間题已經談得很清楚了。他不是作了很多比除嗎？ :18: :19: ==========第10页========== 这样一个大的革命，没有点伤亡，这是不可能的。同志們，会不出一点事，不出一点乱子，那么文雅，那么細致，一点紕 样？一看成分好，就靓为是革命粗辙，一看里边有一部分 漏都不出，世界上的革命不管那个革命，都是没有的事。資 人，或者个别人成分不好，就就是牛鬼蛇酶。我們还要看在整个阶极斗争中間，在两条路镜斗争中間的表現。就是对成 产阶极革命也是这样，封建阶极革命也是这样，十月革命也 分好的，对党团員，也要看他在两条路赣斗每中間，究竟站 是这样，我們的解放战摩，抗日战争更不用講了。总会有栖 在那一边。不是就我們的党員团員不好。我們的党員团員絕 牲，总会要付出代价的。实际上文化大草命到現在，伤亡的 大多数是好的，这个中央一再講过了。但是，表現并不全一 人很少。比一个小小的战斗的伤亡都少，更不要談一个战役 样，有一些党員表現很好，有一些党員表現不好。这一次女 了。淮海战役死了多少人？解放济南死了多少人？那不过是 化大革命，对我們整个党来兼，就是一个锻炼和考验。如果 解放一个济南城。我給大家殺个消息。最近流行性脑炎非常 有人說，我們所有党員团員都是坏的，应骸排挤掉，不要， 猖獗，发展很快，来得很猛，就这样一个病全国死了十三万 都要打倒，那当然是錯誤的。不过我們的党員都是在阶极斗 人。山东省也死了一万人。打砸抢是不是打死了一万人？没 争里面、在两条路餐斗争中間生活的，他总要站在这一面或 有，肯定没有。大家想一想，这样子大的一个革命，中間出 者那一面。我們的党今天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就一，不是铁板 一些乱子，打伤了人，是沒有办法避免的。我們有的同志， 一块。刘少奇不是共产党員嗎？邓小平不是共产党員焉？陶 看了很难过，当然，看到好人挨打嘛是会难过。不过这些都 第不是共产党員嗎？你能說：一看他是党員，我們就要依靠 是没法避免的。你劝也没有用。党中央从来也没有主张过打 他，这样那不就錯了嗎？而且我罚有些党具团員、积极分 砸抢，中央文化革命小粗从来没有主张过打砸抢，相反的总 子、劳动模范在这次文化大草命里面，当保守派的，特别是 是請不要武斗不要武斗。十六条已經写上了，林副主席在天 在运动初期，成了保守派的，数量不是很少的，这没有什么 安門蒂話，每一火都講不要武斗。你講归蒂，他設听毛主席 奇怪。一个就是刘邓路钱的流毒，毒害很深，刘少奇的《論 的話，其实写在那儿他也不听。他就在这个事上不听，打完 共产党員的修养》在我們党里面流传了那样久，二十多年 了以后他又听了。他就，我还要听毛主席的話，不要武斗要 了。多少共产党員看了那本书，按照那个去修养的，这不是 文斗。一碰到了事，他又要动拳头。就是这样。你設，人中国 越修越糟糕嗎？刘少奇那一套什么“副服工具”等在我們党 人民爱好和平，那中不見得。有一些人就是想动拳头。所以 内流毒很深。毛主席的思想，在有些党员里面井沒有扎根。 这个間题，不要看得太重，要从大局来看。 年十期的氏 再想想，我們有些党员，包括老党員，在入党的时候，他井 对于党、团員間題，成分間題，同志們提了好多。我們 不是一个馬克思列宁主义者，并不是一个共产主义者。他是 对这个問题，态度向来是清楚的。成分好坏这个事是应骸重 一个民主主义者、資产阶极民主草命派，那个时候他并不想 貌的，不重視成分是不对的。我們这个文化大革命就叫无产 搞肚会主义，或者口头上搞社会主义，实际上想搞資本主 阶級文化大苹命嘛！但是，也不能一去就先看他的成分怎么 义。所以肚会主义这一关就是过不去。刘少奇这一些人就是 ·20 ·21 ==========第11页========== 这样，实际上是资产阶极的革命家，瓷产阶极民主革命派，不是馬克思主义者。所以，其的要搞肚会主义了，他搞资本 午革命，但是此起青年小伙子差劲。这一方面，我觉得不 主义。有一些劳动模范，为什么变得保守了呢？除了那些原 难，只要我們能够多去接仙一下，这个周题可以解决。間题 因以外，还有一个原因是他的地位变了。原来苦大仇深，阶 是我們不要老坚持着一种观点不改变，？我这个观点就对， 毅感情非常深厚，但是后来呢，他地位变了，生活也好了， 那靠不住。如果要是搞不好呢？就会出现一种很不好的局 有了权，不受压迫了，所以在文化大革命开始的时候，他不 面。一个内蒙古，一个四川，都可以提供这个轻验。内 觉感到有革命的要求，别人感到受压迫，要起来革命，他不 蒙古，就是我們的部队支持了一两个保守粗藏。这两个保 感到受压迪，反而觉得应該雄持这个秩序，不要动。他就有 守粗藏的特点，大概也是这样，党团員多，成分此较好， 一种保守倾向。所以要分析。我講的是一部分人，一部分党 比敕需政策，但是这几个粗藏，就是不肯很斗走资本主义 团具，一部分原来的积极分子，一部分原来的劳模。他們为 道路当权派，或者他斗这一批，不平那一批。当权派里面，有的好一些，有的最坏，他不斗那个最环的，基至支 什么变成保守的呢？是有原因的，没有什么奇怪。所以济南 持那个最坏的。这样一搞，周题就发展得很严重。我們 的情况，据我看也可能是这样。我在别的地方都碰到这样一 可是要当心啊：因为軍队的态度，影响大大。我們一畿支 个情况。在平常，到那儿去工作，当然要先了解一下这个人 持那个粗辙，不用花很大的劲，这个粗徽很快就发展起来。 的成分，是党員还是团員，这是工作的习慣，而且也应骸了 内蒙古就是这样，几个保守粗撒很快就发展了。原来是很 解。但是这仅仅应骸就是了解問題的第一步，不能到此为 小的粗辙，自从部队一介天，一直发展很快，发最到最后， 止。了解他是党員，就觉得没問题了，那不行，还要再了解 那就大了，造反派和它双方就武斗，武斗中周，部队叉支 他究竟在文化大革命中表現怎么样？他执行什么路餐？否則 持了保守派，就它是造反派。到最严重的情况之下，后来 的話，他明明是个保守派，你就可能当革命派来支持他，当 就开枪，打死了一个造反派，这样，中央才出来千子，派人 左派支持他。在这方面，我們同志可能吃了不少亏。就是因 去調查。中央派人去嗣查，到那里被保守派扣起来，那么 为这几个撒念有点模糊，对党团員多呀，成分好呀，看到另 狂。因为他觉得部队支持他。最后中央要双方都派代表到北 外一些造反粗織他們打砸抢啊，里边有坏人啊，有时候弄得 京来談話，部队同志也来北京款話、开会搞了两个月，最 自已支持了。我接触到好多个单位。都有这样的情况。在 后中央分析清楚了，作了决定。这个决定同志們会看到的。 北京看到有这种情况，在上海也有这种情况。在北京和外地 中央这个决定传达到内蒙古，不承認。部队的同志态度已怒 来的同志交换意見也碰到这种情况。不从阶极分析，不从两 轉过来了，部队的同志已发現支持靖了，但是那些保守派 条路緩斗爭观察分析間题，有时候就支持错了。人家說你支 呢？就是原来以为是造反派的，不听部队的話了。同时，我 持结了，还不願意。还有些老工人，他生产就是抓得紧，革 們有一部分战士，思想上还轉不过来，战士也跟保守派搞在 命他就不带劲，就是有保守倾向。当你启发教育后，他也能 一块，带着枪上街游行，反对中央的决定，設中央的决定是 ·22 .23. ==========第12页========== 假的，毛主席没有看过，林彪同志没有看过。后来，中央为了說服部队一部分同志，派飞机去散发传单，說明关于内蒙 那是保守派对者造反派的。这个請你們想一想，我完全是凭 古的决定，毛主席和林彪同志看过，是毛主席和林彪同志批 感党，如果其是这样，那末他們就可能会很容易利用我們的 准的。但他們还是不相信。搞了四、五千人，跑到北京来， 情错，利用我們現在这个局势，希望把我們解放軍拉住，使 跑到中南海静坐示威。那天，中央决定由总理和中央文革的 解放軍和造反派之間的关系繼續紧张。那样对革命不利。希 同志接待他們，总理給他們講話，他們居然退出会場，說要 望同志們冷静地想一下这个事。我这里没有做任何精输，我 見毛主席，只有毛主席的話听，并喊打倒周恩来。我講这 只是一种感党。我党得要解决我們面前的問题，主席藤了那 一点，就是提醒同志們注意，开头我們的錯誤不大，不改 样許多方針，我們可以解决了。現在难一点的呢，我党得还是感情問題，有些是認藏問題。象刚中講的，对党、团員多 正，到最后大起来了，你党悟了，你想改变这个局势，那就 呀，这是認藏問題。另外，我党得同志們对造反派接触太 难了。内蒙古就是这样。就是这批保守派，四、五千人，最 少，因为在一个厂里，只有看到这么一个局部，历史知道的 后，我們还是兼服他們，你們还是坐下来，听一听我們講的 也不多，全局知道的也可能不多。現在我們可不能只听到一 到底有道理没有，最初他們不願意听，总理髒話老打断，最 点意見就相信，要多听一听，各种意見都听。中央解决各省 后还是多数人听了总理的講話，說我們错了，回到内蒙古再 間题都是这样，这是毛主席的指示。第一次主席提出解决的 搞革命。但还有那么几百人，就是不走，还在北京。我离开 問題是河南問題，主席說河南現在闹的很厉害，要他們三 北京那天还在那里。你看，可以造成那样局面。当然里面可 方，各个方面的代表，到北京来談話，包括軍区認为是反革 能有坏人。我講这样一点就是箭同志們头脑一定要冷静，处 命的那些人，也要派代表来談話。实际上談一談，就清楚 理原来这个局面不要感情用事，不要認为我支持过的不能 了，有些被認为是反革命的恰恰是革命的，弄颜倒了。所以 改，一改就糟糕了，那可就要坏大事。如果自己支持的，表 后来又有軍委十余命合。我党得我們同志們是否可以考虑， 面上，或者你們靓为是左派，实际上是个保守派，那如果搞 一个是根据中央关于支左的第一个指示的最后一条，要很好 错了，将来你想要甩这个包袱，你就甩不掉，变得他拉着 地进行两条路餐斗争的教育，批判刘、邓。整个济南，我們 你，你想前进也前进不了，他拉着你和中央处于对立的地 感党到这一点，也給省革命委員会提了，他們也同意这个意 位，同中央的路畿处于对立地位，那样就很不利了。昨天我 見，虽然他們也抓了一下这个事，但抓得不紧，没有花很大 上了一次街，今天又注意了一下街上的标語，有一种值得我 力量做。批判刘、邓，我們部队的情况怎么样？我不知道。 們注意的傾向，有一些贴拥护解放軍的标語。这种标語，因 我党得我們不管过去怎么样吧，現在都应骸很好地来参加这 为我没有下車，不知道是那些单位贴的。不过我看他用的 个斗争。这个对于我們辨别左、中、右有很大的好处。現在 語言，根据我的政治經驗，我觉得这个味道不大对，我没有 我們看毛主席著作，要带着这个問题，就是带着刘、邓路薇 看，我根本不知道那个单位。我从那个标語上看，我感党到 这个間题来煎。过去你念过四本，和現在再蘭，就不一样。 24 25 ==========第13页========== 因为現在有个对立面，就是刘少奇。把刘少奇的著作和主席的著作一对照，你就看出来，哪个是正确的，哪个是錯鼷 势。一方面可以去交朋友，一方面可以去請他們来做些报 的。同时，刘少奇的影响在山东是相当深的。因为他做过新 告。以前我們不是找老工人、贫农到我們速队做报告嗎？現 四軍的政治委員嘛！而且他几次到过山东。全国都要批判， 在可以找一些受过原山东省委迫害的，那些大家公認的造反 我們这里也要批判，也要学习，在批判中周学习毛主席著 派来袷我們講一講，他們是怎么样斗爭的。因为，我們不大 作，在毛主席思想指导之下进行批判。这是一种大破大立。 感党得到受到压迫，他們受过压迫。这个感情，要想达到一 同时，我們要接近群众。一个是学习，向毛主席学习，在批 致，恐怕感党得到受到压迫，他們受过压迫。这个感情，要 判刘、邓中間学习，学习毛主席著作。另外呢，接近群众。 想达到一致，恐怕是要多接近。我們每一个同志都要在文化大革命中受考驗，特别是各极頜导干部，在这个文化大革命 我党得我們和群众，接触得还是太少了。这次我們来以前， 里边，在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里边，需要学会怎么样正确地 主席談到这个周题，談到我們的党，談到我們的干部，也包 来对待文化大革命中間出現的各种問题。这样，有利于把我 括軍队。在四九年、五O年、五一、五二，这几年，我們的 們的部队按照毛主席的思想加以提高。这个文化大革命，它 党員、干部、軍队和群众的关系比較密切，那时候群众比較 能够改造整个世界，也包括改造我們自己。毛主席的，在 喜欢我們。后来，拿部队来說，就逐渐地进了营房，和群众 听取批部的过程中間，認藏世界改造世界，这个改造世界， 就隔离了，不是住在一个院里了，見群众不多了。后来，我 包括改造我們自己。我們要虚心，不要看小家伙，都是些毛 們軍队一出来，不是就講嗎？老八路又回来了。可見我們离 孩子、娃娃，他們在某些方面，这个本頜此我們大，需要承 开得很久。我們现在就是要到、目前特别需要到那些工人的 認。很多他們懂得的事情，我們不懂。你看嘛！讀毛主席語 造反派里边去。那些有争論的，暫时不去也可以。当然要是 录，这个办法，就是紅卫兵没有几个月在全国变成制度。以 其正的造反派，紅卫兵指揮部呀，工人指揮部呀，請他們袷 前，你怎么提倡都不行。就这些小家伙，他就有这个办法。 推荐一些单位，推荐一些人，和他交朋友，和經过斗争考驗 好多解决不了的問题，你叫紅卫兵去干，一定能够耠你解 的造反派交交朋友看。懂得了这些人你就懂得了整个造反 决。毛主席怒常說，好多事，我們解决不了，只有紅卫兵可 派了。否則的話，我們这个感情上的距离，越是不能解决。 以解决。主席是那样的喜欢紅卫兵呀！那样爱护呀！从来主 千万不要只听一种意見。特别在目前，不要只听人家說，哎 席不貴备他們。有些事，我們已經看到了，这个事干得不 呀，你們好呀：我看街上什么“济南部队支左好得很”， 好，主席总是就，有什么关系呀！他不过是个别的現象，要 “就是好得很”，那种話听起来滿舒服，是嗎？那个不行 看主流嘛！主席总是保护江卫兵的。当然，他也不樅容他 啊！光听那些話有危险！这是捧我們的，你当心点好了。因 們，有缺点鲭誤就給他們指出来。他們是听話的，你們不要 为现在大家都很敏感。各种意見都要听，也可能罵我們的， 看他們不听話，大的方向他們很听話。所以現在我們要信任 倒是罵对了。这个时候，所以要沉着，要很好分析这个形 这些小将，他們对解放軍非常热爱的。因为他們从小孩子的 ·26· 827。 ==========第14页========== 时候就是叫解放軍叔叔嘛！刚刚不叫解放軍叔叔，没有几年，現在变成大人了，二十多岁，头几年还喊叔叔。是这样 們部队方面，就是要强稠爱民，强朝支左，在支左当中执行 一些人，非常可爱的下一代，很有希望的下一代。我們有責 十条，要支持革命委具会，支持那些革命造反組微，支持那 任和他們交朋友，信任他們。要相信他們能够改正自己的错 些革命领导千部，要旗正地巩围“三秸合”。遇到分鼓的意 誤，有缺点，他們可以改。頜导干部也是这样，要相信他 見要学会协商。那天我們开座跳会，彼此都同意，就是过去 們。我今天在这个会議上就这样講，要相信干部和群众的大 商量不够，互相不通气。三个月了，像我們前天那种会，由 多数。这是最根本的一条，我們部队主要是解决这一条。我 三个方面坐在那里談了十几个钟头，还是头一次。三个方面 們到那边去藤，主要的是要他們相信解放軍。要信任我們济 从来没有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商量一些周题，分析形势。我 南的部队，山东的部队，我們的缺点錯誤我們可以改，能够 們都是革命同志嘛！我們向三方建赣，最好以后一个月三个 改。建立这样互相信任的空气，才能够坐下来好好地談。也 方面的負贵同志坐在一起研究研究周题。如果自己处理的事 包括王效禹同志嘛！王效禹同志应該靓是个好同志，在去 情，涉及到三方面的一方，警如我們軍队，要处理一个間 年，第一个向毛主席、向中央提出来不要挑动群众斗群众的 题，涉及到了群众团体，或者涉及到了革命领导千部，我們 一定要跟他商量，或者三方共同商量，这样，把我們三方的 是他，这是很不容易的，在那样一个局面之下，有一个人能 力量其正桔合起来，不叫三精合嗎？这三种力量如果桔合起 够察党这个問题，而且向中央提出来，不是很容易的，而且 来了，那我們就变成无敌的，我們的力量就是强大的。如果 后来受到打击，仍然能坚持下来。他的困难很多，我們应該 三种力量不桔合，那三种力量都没有力。我們軍队，不是要 帮助他，他有缺点，应該帮助他，应該爱护他，热情地帮助 备战嗎？备战头一条工作，就是要把群众工作搞好嘛！这是 他。我們要相信群众，相信这些干部，他們有缺点、錯誤， 林彪同志藤到的，如果我們山东这个战場，群众桑件没有准 也可以改。譬如說，我們有缺点错誤，我們也在改嘛！大家 备好，那将来打仗时候我們怎么办？所以，解决地方文化大 都改，都采取这种态度，各自批部自己，不是指責对方。主 革命，既是支持了地方，同时叉是准备了战罩。如果各极政 席蒂，拥政爱民那一段，不是指貴对方，而是首先批部自 权、各毅权力机构，都罩握在其正革命左派手里，掌握在和 已，这个問题就容易解决了。就是革命委員会里边，或者群 解放軍紧紧站在一起的粗微手里，那末，将来打仗我們就要 众团体里边有坏人，同志們也不要急，应該相信群众，坏人 方便得多了。如果掌握在保守派手里、环人手里，那就糟 总是隐藏不了很久的。刘少奇这样大的坏人，最后还不是揭 糕。所以同志們要学会协商，要善于协商，不要听那些流言 露出来了嗎？而且爬到那么高了，还不是揭出来了嗎？因为 蜚語，更不要受一些坏人的挑动。我們要当心敌人会利用。 有的人，你說他是坏人，大家不承認，看不清楚，也或者是 江青同志在庆祝北京市革命委員会成立大会满話里面已藤 我們看错了。要相信群众。所以現在整个的口号，主席提的 了，那是給和卫兵講的。要当心敌人利用我們。他故意挑拨 是拥政爱民。对地方的同志我們着重給他們講要拥軍，向我 我們这些关系，我們就要特别当心。現在，根据济南軍区党 ·28· ·29 ==========第15页========== 委的几条决定，我們的支左宣传队撤回来了。撤回来，我們党得是需要的。因为这个原来在北京就商量过，最近，各个 出来，把你們的缺点克服了。能够把更好的成績，报告党中 大区，都需要把支左的队伍，根据这一次軍委扩大会議的精 央、报告毛主席和报告林彪同志，我想毛主席、林彪同志和党中央都会很高兴地在那里等待着同志們会浍去胜利的消 神，进行教育。要把几个月的工作总桔一下。当然，这一 息。我想今天就講这些話，講得缙了的地方，請同志們批 次，事情比較急迫，因此有些同志思想不通，所以有人提 部。完了。 出：是不是楊得志同志右傾机会主义呀，被迫的。我們感党到这个措施还是正确的，需要这样子，否则那两天，可能发 姚文元同志的講話 展得比較严重，那就更不利。現在已經回来了，我們就要抓紧这个机会，学习一下軍极千部会議的文件，和这一次軍委 同志們，战友們： 扩大会議的精神。把我們的思想提高一下，就一一下。这样 向你們間好，向你們致以无产阶极的革命的敬龍。刚文 并不是說我們以后不搞支左工作了，我們是要把支左工作搞 楊司合講了要我作指示，没有什么指示呀：到这儿来，是毛 得更好，提高到更高的水平。因为有了經驗了嘛！經驗虽然 主席要我們来的。我們到这儿来了解情况，也向同志們学 还不够，但是毕竟此头几个月經驗多了些。所以会把它搞得 习。今天我們有一个分工，主要是由春桥同志向大家来蒂， 更好的。因为我們在这里时間很短，了解情况也不多，我講 我沒有准备要講話。刚中楊司合一定要我講，就临时想了一 話开始时候麟了。今天能够講的嘛只能够說这么一点点，我 下，我想沒有关系，因为我們都是同志，都是战友，我想随 們有这样的信心，因为現在有个好的开头。三个方面都有这 便講一点意見，講得不对，請同志們批爵。 样的願堂，都想把关系搞好。这种願望是正确的，应該搞 我只想很简单地說一个問題，也可以設是一点希望。就 好，这样就有可能象毛主席所說的，經过这样一段工作以 是希望我們共同在当前这一場无产阶极文化大革命中，更高 后，我們的整个文化大革命，包括部队的支左工作就可以走 地举起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紅旗，更好地活学活用毛泽东思 上正軌。我們相信济南部队有这个能力，按照毛主席的指示 想，特别是毛主席关于人民軍队的这一个思想。我党得当前 来改正我們工作的缺点，发揚我們的成精，比較快地使我們 人民解放軍所担負的“三支两軍”的这样一个光荣的艰巨的任 的工作能够提高一步，走上主席希望那样的正确軌道。这样， 务，是毛主席关于人民軍队的思想，在肚会主义革命当中， 可以使得整个山东省的文化大革命也大大地向前发展。因为 在无产阶极文化大革命当中，一个极其重大的发展。我們只有深刻地掌握和活学活用毛主席关于人民軍队的思想，能 山东的文化大革命在全国說还是走在靠前面的，我們希望它 够把这样一个完全新的、艰巨的光荣的历史任务搞得更好。 一直能够走在前面，这个也要靠我們部队的工作，我們希望 我們人民解放軍，是毛主席亲手箭造的軍队，是用毛泽东思 并且相信同志們一定能够把工作做得更好，能够在不久的时 想武装起来的战无不胜的軍队，是一支其正的人民的軍队。 候，就能够把你們总精工作的情况，把你們好的經驗也总桔 31 。30 ==========第16页========== 这是我們区别于一切剁削阶殼軍队的根本特点。毛主席在万古长青的《关于料正党内的错誤思想》和其它的一系列文件 为全国人民、为全党树立了光辉的榜样，把毛主席这一个人 当中，规定了我們軍队的性質是为人民服务，是一支人民的 民軍队的建軍思想进一步向前发展了。正因为这样，人民解放軍在全国人民当中享有崇高的荣誉，享有崇高的威望。这 軍队。这里我想重温几段語录，我們共同学习。毛主席說： 个威望、这个荣誉，最根本的一条就是因为人民解放軍是人 “我們的共产党和共产党所頷导的八路軍、新四軍，是革命 民的軍队，是工农的子弟兵，是高举毛泽东思想紅旗的。拿 的队伍。我們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徽底地为 我自己来講，我是从心里热爱解放軍的。我接触过很多缸卫 人民的利金工作的”。毛主席說：“这个軍队之所以有力量， 兵的小将，他們也都是非常热爱人民解放軍的，很多革命造 是因为所有参加这个軍队的人，都具有自觉的紀律；他們不 反派，他們也是热爱人民解放軍的。大家回忆一下，为什么 是为着少数人的或狭险集团的私利，而是为着广大人民群众 紅卫兵要叫做兵，为什么他要叫做兵呢？就是因为他热爱解 的利盒，为着全民族的利金，而結合，而战斗的。緊緊地和 放軍，要以解放軍为榜样。紅卫兵开始发展起来的时候，很 中国人民站在一起，全心全意地为中国人民服务，就是这个 多生龙活虎的、生气勃勃的青年同志們，小伙子，革命的圆 軍队的唯一的宗旨。”毛生席还款：我們的軍队，是其正人 将，他們都是千方百計要我一些旧的軍装穿上，有的没有帽 民的軍队。我們的每一指战員，以至于每一个炊事員、铜养 徽，还千方百計地去做一个帽徽，因为他們觉得人民解放軍 員，都是为人民服务的。我們的部队要和人民打成一片，我 光荣。正因为这样，同志們，你們要懂得小将的感情，他們 們的干部要和战士打成一片。与人民利盒适合的东西，我們 对于人民解放軍要求也就很高。很多地方革命造反派的同 就要坚持下去，与人民利盒矛盾的东西，我們要努力改掉， 志，紅卫兵小将，革命的左派，是把入民解放軍看作是毛泽 这样我們能够无敌于天下。毛主席还說：“应骸使每一个同 东思想叙旗举得最高的，是他們最有力的支柱。那一天我們 志懂得，只要我們依靠人民，坚决地相信人民群众的創造力 跟造反派的負貴人开会，有的小将也歌，我們怎么能不热爱 是无穷无尽的，因而信任人民，和人民打成一片，那就任何 人民解放軍呢？我們怎么会去反对人民解放軍呢？我們希望 图难也能克服，任何敌人也不能压倒我們，而只会皱我們所 解放軍的同志理解我們，了解我們的这一种感情。正因为这 压倒。”我們的伟大的人民解放軍，是按照毛主席人民軍队 样，我們党得有一些时候，不符合他們的要求的时候，他 这一光輝的思想，按照这一条无产阶級的建軍路餐发展、成 們党得发生了一些缺点錯誤的时候，批部也就比較严，这是很自然的。要求高，所以批部严。假使对于一个同志完 长、壮大起来的。无給是在国内革命战争当中，在解放战年 全絕望了，認为他是一个坏人，那何必还要去批部他呢？ 当中，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立下了不朽的功勋。解放以后在 有一些左派犯錯誤、冲軍区的时候，那个时候，主席篝过 保卫阻国的斗争当中，又立下了新的功劳。在林彪同志主持 嘛，他到軍区来，是信任你嘛。他們相信你解放軍不会开 中央軍委工作以后，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郑旗，开展了活 枪，所以他中来，扌来包围嘛。要求解放軍的負黄同志接 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群众运动，提倡四个第一，三八作风， 。33· ·32 ==========第17页========== 見他們，如果晓得会开枪，那就根本不会来了。当然，那是个别的情况，极个别的情况。所以，我們应該将紅卫兵 难道还有别的、剝削阶級的軍队能够不怕批爵嗎？没有。刻削 小将对我們的种种批部，对我們的缺点錯誤的指貴，从根本 阶极的軍队，他的根本任务就是要去巩固剝削阶毅的专政， 上来說，还是对解放軍的爱护。我們革命同志之間，，大家 他就是要鎭压人民的。国民党的軍队，美帝国主义的軍队， 是懂得这一种感情的，有的时候很严厉的，很尖銳的批部 一切剝削阶极的軍队，都是这样。毛主席既，不要怕批爵， 一个同志，就是因为爱护他，希望他好，希望他更好地掌握 这个首先是因为我們是一支旗正的人民的軍队，是工农的子 毛泽东思想。所以靓这么一点，是希望我們在“三支两軍” 弟兵。这样，我們当然是不怕批爵了。为什么說，全軍在这种批部的过程中，将会正确地認藏世界，并改造世界呢？这 的工作中，特别是支左工作中，能够了解到人民解放軍的这 就要回順一下，我們当前的状况。解放以后，我們人民解放 种威望，能够了解到革命造反派的这种感情，不要把他們的 軍，担負着保卫租国的光荣任务，但是也要看到，在进城以 批，看作是对解放軍的改击。其正的革命造反派，不管他 后，解放以后，在有一段相当长时期内，我們的罼队住在兵 怎么批部，怎么蒂，他从心里是热爱人民解放軍的。只要同 营里，确实和劳动人民有一些隔开了，不是完全隔开。这一 他們多接触一下就可以知道了。同志們可以想一想，世界上 次从兵营里出来，从机关一出来，恢复我們过去的老传就，跟 一切剃削阶殼的軍队，有什么人敢批部嗎？美帝国主义的軍 群众精合在一块，跟无产阶极革命左派精合在一块，这是我 队，国民党反动派的軍队，解放以前我在上海，那个时候， 們人民軍队在解放以后，和人民桔合很伟大的一个飞跃。所 群众都根他，看到国民党的兵油子，就根死他，誰还敢去批 以在这一个过程当中，我們不但改造客观世界，就是恶改造 評他，那中不去批部，批部了就把你抓起来。所以，一定要 那些不符合毛泽东思想的，不符合无产阶毅利盒的，种种反 理解到这一种感情。这样，我們就可以从根本上看到我們的 动的、错腿的东西，在文化大革命中，貫撤毛主席的无产阶 利盒和革命造反派的利盒、江卫兵小将的利盒是一致的。这 极革命路畿，批判和扫荡以刘邓为代表的资产阶极的反动路 样在支左过程中产生的一些矛盾和分歧，是能够解决的。看到 钱。而且在这个过程当中，和群众桔合，也一定会促进我們 了我們是一个人民的軍队，就可以对主席的最近的最新的指 部队更加无产阶殺化，更加战斗化。毛主席教导我們没有 示，理解得更加深刻了。我想把刚才春桥同志念过的主席的 矛盾，没有斗争，我們就不能前进。根据毛主席的徽导，我 几句話，再念一逼，我自己已經看过很多遍了，而且也反复 們只有在改造世界的过程当中，才能夠阗正地認藏世界。而 思索过，每次对我都是很大的教育。毛主席教导我們，“不要 我們認藏世界的唯一的目的，就在于改造世界。按照什么去改 怕批評，全軍在这种批評过程中，将会正确地認藏世界，井 造世界，就是按照毛澤东思想去改造世界，按照无产阶极的 改造世界”。怎么理解这一段話，对于我們当前搞好支左工 方向去改造世界。所以在听到了很多批部，实际上就可以帮 作，我党得是很重要的。世界上只有无产阶极的軍队，只有 助我們更深刻地了解群众的呼声，就可以帮助我們更深刻懂 人民的軍队，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軍，是不怕批部的。世界上 得阶极斗伊，就可以帮助我們更具体地揭露矛盾，就可以帮 ·34· ◆35 ==========第18页========== 助我們更好地克服肤点鲭溪，就可以使我何懂得怎样十能美正地在实际工作当中其徽无产阶极的苹命路镜。所以我党得 正主义的根子，把刘邓资产阶毅反动路镜，把党内最大的走 在这一-种批舒的过程当中，这样去影藏了世界，就能够其正 資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批倒批垮批臭，对修正主义的根子来 按照毛主席的无产阶极革命路桡去改造世界。我们一个人的 一个总的清算，这是一个全局。我們要从这个全局利盒出发 成长，没有批部是不行的，假使光听表揚，没有批爵，那就非 来考虑問题。山东省已經成立了革命委員会，是全国六个最 犯错誤不行。我們做好一件工作，改造世界，也需要不断地 早成立的革命委員会之一。从全国无产阶极总的利盒出发， 听批部，批醉就是一种矛盾嘛。解决矛盾，我們的工作中能 从无产阶极女化大革命总的利盒出发，山东省革命委員会， 前进。所以，毛主席的这一段指示实际上就是告訴我們，在 一定要使她越来越巩固，越来越好。决不能使她垮掉。这是 搞好当前“三支两軍”主要是支左的工作当中，一定要經过 我們的根本利盒。是全国人民当前的根本利盒。要从这一全局出发来考虑問题。毛主席发出拥軍爱民的伟大号召，这是 这么一段批部的过程，这个对于我們是一个光荣的考驗，是 为我們指出了方向，这也是我們当前的根本利盒。这一些全 不奇怪的，这不是一件坏事，而是一件好事。靓明人民群众 局的东西，都是表現了社会主义的方向，无产阶毅的方向。 信任我們，希望我們做好工作。我們理解了毛主席的这一段 所以我們在处理一些具体矛盾的时候，虽然你在具体局部来 話，特别是从毛主席人民軍队这一个光輝的根本的建軍思想 看，有很多理由，但是，如果违背了全局的話，我們还是要提 来理解这一段話，就能够正确地对待群众的批部，我們就能够 倡局部服从全局。藏大体，这是我們党的一个光輝的传就， 把当前各种矛盾处理好。我們学习、貫徹毛主席的人民軍队 也是我們人民軍队的一个光輝的传就。我們决不要被一些 这一思想，有很多方面，我党得当前还有一点，就是要提倡 不負責任的流言蜚語所挑动，要冷靜，要沉着，对当前这个 局部利盒服从全部利盒。毛主席有一段話我党得是很值得我 矛盾，一定要按照毛主席的教导，按照无产阶极革命路餐， 們在当前这个形势下，反复地来思考，来学习，来貫徹。毛 按照无产阶极文化大革命和无产阶极专政的全局利盒来安当 主席說：“共产党員必须懂得以局部需要服从全局需要这一 地解决。以上就是我的一些感想。总的說来，这些感想，都 个道理。如果某项意見在局部的情形看来是可行的，而在全 是說明在当前的斗争当中要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紅旗，活 局的情形看来是不可行的，就应以局部服从全局。反之也是 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特别是活学活用毛主席关于人民軍队这 一样，在局部的情形看来是不可行的，而在全局的情形看来 一个光輝思想，这对搞好我們“三支两軍”工作很重要。我 是可行的，也应以局部服从全局。这就是照顧全局的观 們希望，也相信同志們一定会以立新功的新的成藏来回答毛 点。”我們是一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民的軍队，人 主席和党中央的希望。同志們能不能？（众答：能。） 民群众的利盒，无产阶极文化大革命的利盒，这就是我們的全局，我们要从这个全局出发，来处理一些具体的矛盾。拿当前来毅，在全国，把无产阶极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挖掉修 ·36· ·37 ==========第19页========== 以 联系，可以密切一点，别的事情就很难做了。所以，今天和 張春桥同志对駐沪三軍負責人的講話 大家見面，一方面很高兴，一方面应骸向同志們說，希望从 一开头，大家就对我进行监督，我的言胎、行动有不对的地方，你們就随时提出批部，我們有什么不同的意見，可以互 一九六七年六月八日下午 相交换，那末，当然今天要講話，还是腾一霹无产阶极文化大革命的間题，不过据我知道嘛，六月三日我在女化广場麟 同志們： 过一次話，同志們已經听了，在南京藤話，那个記录虽然不 首先，問同志們好！本来，今天商量好，是我和姚女元 是很准确，但是已經看了。所以我就感凳到話不是很好蒂了。没有多少新的話要講，我想講这么几点： 同志两个人来和大家見面。他因为临时有事情，不能来了， 一个哪，我們可以看到，这一場无产阶级交化大革命的 所以，我还应骸同时代表姚女元同志和中央文化革命小粗的 意义，我們究竟怎么样理解这一場女化大革命，如果从它的 同志，向同志們致无产阶极文化大革命的敬就！ 准备阶段說起，那已經是一年牛了，从京剧革命如果算起， 这个时期，我們是在上海工作的，当然也有时候离开上 那就更长了，因为这个过程大概就是这样的，从党的十中 海。在上海工作的一个时期，上海的无产阶級女化大革命， 全会开始，毛主席提出来千万不要忘記阶额斗争，提出来要 得到駐在上海的人民解放軍陆海空三軍的同志的积极的支 注意意藏形态領域里面的阶殺斗争，因为在那个会上就发現 持，从我們一开始到这儿的时候，就得到同志們的支持，当 篡党，特别是在六一年、六二年的几年，以刘少奇为代表在 我們斗争中間遇到困难的时候，部队的同志，不管是那一方 那里进行了反革命修正主义的活动，“三自一包”啊，“三 面，只要我們提出来，都很快地做到了，这一点，我們是非 和一少”啊，这一些东西，搞資本主义复辟。所以，毛主席 常感謝的。 那个时候就提出来不要忘記阶殺斗争的問题，后来，在全 今天，要我来講話，刚中饒司合員蕃了，說我是政治委 党，在十中全会以后，全党的阶极斗争观念才加强了，这个 員，当然，中央在这个时候，作这样的决定，对我来說，增 我們同志們可以回想，回想一下十中全会以前和十中全会以 加了很大的負担，因为本来，单单是要我留在上海工作的时 后，我們的思想是不是有进步呢？是不是有变化呢？那么六 候啊，那个时候就已經感党到很困难了，后来嘛，就記还要 四年搞了京剧会演，打开了一个缺口，就在资产阶殼所占领 秉願一下浙江，現在如果再把部队的問題，那末，南京軍区 的意藏形态的这一方面的陣地上，找了一个最頑固的堡垒攻 嘛，就包括到安徽，这样就更感到困难，好在嘛，这个不是 破了。那个时候，我想在座的同志們，也可能当时恐怕也很 哪一个个人的工作。工作是要靠大家来做的，我頂多能够起 不理解，怎么会搞个京剧革命就算打破了缺口呢？現在看得 一点点这样的作用，和中央的联系，和中央文化革命小粗的 清楚了，我是参加这些工作的人，我当时也并不完全理解， ·39· 38 ==========第20页========== 那个时候就只感觉到非常困难，搞一个戏呀非常之难，到处是阻力，冷言冷語的話很多。但那个时候，对这一場革命来 可以看出来了嘛，原来就写一个阿庆镀嘛，就是一个地下工 靓，京刚革命它会带来什么，当时并不完全理解，就拿我們 作人員嘛，如果把那个阿庆嫂的作用奇大得那么大那实际上 上海来就，当时，上海也渗加了京剧会演。但是，就在上海 就压低了新四軍的作用。解放中国，究竟是靠地下工作呢？ 市委内部的阻力也是非常大的，那个冷言冷語的話，从各方 还是主要地要靠八路軍、新四軍、人民解放軍？这是一个原 面来耠你增加阻力的那种話，除了你象周信芳那些人靓的那 則間题。那个戏，同志們不要以为那些改都没有什么道理，有很多都是最大的原则間题。而且主席提出来，戏名字不要 种話，那个一听就听得出来了。周信芳那是从头到尾是反对 《背荡火种》了，改成《沙家浜》吧，速这个名字也是主席 的，这个一听就听得出来，这个家伙就是这么个人。和他 提的。这些事情陈不显統統知道，都告訴过他。但是，他采 斗，这个头脑里有，在党内，比如就陈丕显呀，魏文伯这些 取什么态度呢？他还是款，这种事啊，还是逼剧有還剧的优 人吧，那同志們你們也大概就不大清楚了。魏文伯也是这样 点，他那思想就是不通，就是不改。我們要滬剧团照《沙家 一个人，他又就他好象是最关心这个事的，但是一天又是风 浜》来改，就是不願意改，而这些事情哪，就得到陈丕显的 言风語，爵这些現代戏是自然主义的呀，又是衣服太不好看 支持。所以这个阶极斗年，两条路餐的斗季，它在各种各样 了，滿台上都是些穿得不漂亮，就是那一类的話，他实际 的間题上都会出現的。 上，他們所留恋的就是帝王将相，你叫《紅灯記》里面的李 那么，京剧革命的发展，再往前就到了六五年的《海瑞 玉和，在监獄里面，你設穿什么漂亮衣服？那是我們的烈士 罢官》批判了，《海瑞罢官》的批判，同志们大高都知道了， 在那里被严刑拷打，逼体鳞伤，你能叫他穿上什么林黛玉的 这是上海市委长期一个政治資本，就上海市委搞了《海瑞罢 衣服？賈宝玉的衣服？这两个人，就是說对这样一个新生事 官》的批判，現在用不着再来辟盖了。因为广大群众也都已 物，完全两种感情，你看陈丕显，《沙家浜》那个戏在上海 經知道了，这个問题揭开了，那是主席同意。主席支持之 的部队的同志，大概很多人看过。六五年六六年初在这里最 下，江青同志在上海帮助搞的嘛，上海市委在这个方面没有 后修改的时候，因为《沙家浜》原来是从滬剧改过去的啊， 什么貢献，而且在討输中間，市委的負黄人里面，发表了很 《芦蔼火种》啊，这个也可能有些同志看过的。《背荡火种》 多錯誤的意見，陈不显就是一个，他就是主张：“唉呀，它那 当然也是个好戏，有基础，所以才选了这个剧本，来改成京 个海瑞不能完全否定吧！海瑞还是修改吳讼江的呀，修了吳 戏，改成京戏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是，象这样的事，应骸得 淞江总是事实吧！”他这个人不学无术，又要装作懂，自己 到支持了，那么上海的，象陈丕显那个时候就是：“唉呀， 什么书都沒看过，但还要在那里就些話。我們跟他就，已經 这个戏改得不如褪剧好看！”說还是讴剧好。那么等到毛主 查过了，你那个材料不是那么回事，还不相信，自己什么不 席看了《背蔼火种》，提出来就这个戏武装斗争不够突出。 懂，为什么还要装懂呢？这个是很自然的，他要坚持一种資 要加强武装斗争，这是主席的意見。大家比敕一下，現在就 产阶极立場，他不懂，他也得殷几句話。我看有些人后来还 ·40· 41· ==========第21页========== 吹了，藏上海市委如何支持《海瑞罢官》的时論，按他的那 一个吳哈会带出这么一窝来，那时候极有想到，现在当然懂 些意見写，那篇文章就变成一个折衷主义的文堂。根本批判 了，你一批判吳哈，那么后面就有一大堆人，那个时候我們 不了什么吳哈，一天怕彭其怕得要死，就想跟彭其打招呼， 不知道，所以彭算把他压得严严的，不准动这个吳哈一动， 总想告訴彭其，而且明明后来我們請示了主席，主席設不要 这个盖子一揭开，那么他这个修正主义集团就损开了，所 告訴。就这种情况之下，陈丕显还是怕，总是，唉呀，用个 以，这整个阶段一直到去年五月十六日中央发出《通知》， 什么办法使得彭滨知道，这个批判是毛主席同意的，所以我 在这以前，这个阶段，一般的按毛主席的爱法，叫奥喻谁备 举这些例子，不是想群钿地叙逃这个过程的，这一段哪，基 阶段，就是发动广大群众来开始注意这一方面，开始进行了 本上是属于奥論准备，就是使得大家开始从“三自一包” 一些战斗，这还都是一些前咱战，是序幕。 啊，“三和一少”啊，到京剧革命啊，到《海瑞罢官》的批 那么六月一日，从五月十六日，中央发了《通知》，六 判响，慢慢地全国、全党、全軍注意力逐渐地注意到这些事 月一日主席批了北京大学的一张大字报以后，那么这个阶极 情，原来有很多同志根本不注意的。对这些是从不管的。管 斗争就裹轰烈烈地变成群众运动了，这样又过牢年，到一 嘛，就是自己爱看什么戏看什么戏，爱看什么书就看什么 月，上海的革命群众开始起来夺权，又开始了一个新阶段， 书，不是当作一个严重的阶极斗争来看待，我記得六四年第 就直接地来从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手里夺权，现在 一大，江青同志在上海，找上海市委和华东局的人談京剧革 文化大革命还是这个阶段，这个阶段还没有桔束。 命的时候，陈丕显，曹获秋都是一个調子：唉呀！这些东西 这样經过这么一年牛，或者甚至于二年、三年，如果加 我們不懂呀：江青同志那时候就很尖銳地提出来，說你們怎 上與論准备阶段的話，就殷这个一年吧，我們好象对这个文 么能意不懂呢，这个又不是叫你去唱戏，是要你领导戏剧革 化大革命此較理解了，此一年以前或者此上一年以前，理解 命，这是阶极斗争，你应骸懂！这种批部好多次，一直到六五 得深了，但是，恐怕还不能藏，我們已经完全理解了，很可 年，《智取威虎山》已經改得象現在这个样子，比較好了， 能，我們需要再过几年，甚至于还要几十年，我們才其的把 到那个时候，有一次，曹获秋也在一块看戏，中間休息时出 这一場无产阶极女化大革命的意义完全理解了，因为，事情 来，江青同志就周他：“你看改得怎么样啊？”曹获秋那时 常常是到了后来，回想起来再重新总桔历史挺验，才看得清 候还是膳：“唉呀，我是外行啊！”江青同志就很不滿意，你 楚。但是，我們就是根据現在的理解，已短可以看出来这一 怎么到现在还菁外行啊，不是講过多少次了嘛，这是阶級斗 場文化大革命，它的意义确实是不可估量的。和巴黎公肚， 争嘛，有什么外行不外行。当然，那个时候我們对陈、曹这 和十月革命，和一九四九年我們全国的解放，至少不低于这 些人，还并不是已經象现在看得这么清楚了，那时，·总是感 些伟大的事件，甚至于可以这样就，超过了过去历史上任 觉到这些事格格不入，毛主席的路钱对他們来說，毛主席的 何一次革命的伟大意义。 指示听不进去，坚持他們那一套，当然我們也没預料到批部 因为世界无产阶极革命运动，共产主义运动，它的历史 ·42· ·43 ==========第22页========== 色經有一百多年了，从有馬克思主义算起也有一百多年了，·馬克思、恩格斯那个时候，无产阶极的革命运动仅仅限于什 我們現在不是常常躇大方向看主流嗎？周克思就是这样的模 么地方呢？一直到他們死，就是在欧洲和美洲的北部，就是 范，及时地总桔了巴黎公社的怒验，这为什么？就它的意义 美国那个地方，馬克思、恩格斯时代就是影响这么大一个地 在什么地方，就肯定了它是世界无产阶极夺取政权，建立无 区，在他們活着的时候，馬克思的著作还没有到中国来，亚 产阶极专政第一次最伟大的尝武，蒂了他們的佛大功助，也 洲还不知道馬克思。巴黎公肚也不是馬克思发起的，那是欧 蒂了他們的缺点错誤，但是鑄那些缺点错误的时候，不是责 洲的工人阶极，法国的工人阶极第一次起来夺取政权。这样 备他們，那还是滿腔热情地在藩，就最我們这些同志犯了这个结誤，为了使得我們的以后无产阶极再夺取政权避免这些 一个革命，他們领导，很多人不是馬克思主义者，是无政府 錯誤，来总桔这些經验，馬克思那个时候采取了这个态度。 主义者，是一些小资产阶革命家，而且当时敌人很强大， ,那么，~等到后来列宁、斯大林这个时代，列宁直接领导 桔果沒有能够把政权巩固住，自己也犯了一些錯誤，仅仅存 了伟大的十月革命，这一革命胜利了，这是世界上第一个无 在了七十天，这个革命就失敗了。但是这样一个事情，馬克 产阶极专政的国家，列宁已經从巴黎公社吸取了教副，根据 思是采取了无产阶毅革命家所宋取的态度，馬克思給我們树 俄国的条件领导了十月革命。而且夺取了胜利，当然如果你 立了一个很好的榜样，过去講无产阶极专政的历史經驗，总 要是講十月革命的缺点，那也多得很，但是現在同志們，我 要請巴黎公社，而蒂巴黎公社就要講到馬克思对于无产阶极 們談起十月革命来的时候，誰还去談这些缺点呢：我們就都 革命派犯了错誤所采取的态度，大約同志們看馬克思这些书 是看到他的伟大的历史作用。 較少。因为这个公肚时間很短，而且犯了很多錯誤，你如果 列宁活着的时間太短了，他没有能多来得及解决无产阶 看看資产阶殷那时候对巴黎公肚的部論，那就是說，这是一 极专政条件下的很多問题，斯大林同志灣藏列宁的事业，也 群暴徒，那里面的那些人，缺点错誤非常之多。但是馬克思 建立了很大的功勋，但是，那个时候，也有很多問题没有来 没有責备他們，而且还应骸额，当他們要起义的时候，要搞 得及解决，或者没有解决得好，所以出了后来赫魯晓夫塞 巴黎公肚的时候，馬克思預先劝过他們，說不能搞，要搞这 夺党和国家的頜导，使得苏联这样第一个无产阶极专政的国 个起义要失敗的，他們不听，没有听馬克思的話，但是起义 家，从无产阶极专政变为資产阶毅专政。在这样的条件之下 一起来，馬克思就立刻宋取支持的态度，不能因为說我提过意見你們不接受，我就不支持，还是支持，就竭力地使得他 就摆在我們面前一个周题，这究竟怎么办：无产阶极夺取政 少犯错誤，避免損失，而当革命失敗了，馬克思并没有出来 权，这个經驗，有了巴黎公肚的整驗，有了十月革命的經 設风凉話，额我早额过吧，你們要失敗。馬克思不是这样， 驗，也有了中国一九四九年的验，我們就此较丰富了。这 他是朵取了最热烈的态度，餐揚这些英雄，說你們干得好， 一方面的理論和实践，經过馬、恩、~列、斯和毛主席的总 你們創造了第一个无产阶級政权。他是看主流，看大方向， 桔，已經相当的完备了，但是夺取了政权以后，怎么样中能保証无产阶极政权是巩固的，不被篡夺，不变颜色，这个 ·44· ·45 ==========第23页========== 周题，与克思、恩格斯那个时代还汊有提出这个周题。因为还汉有一个这样的政权，然而列宁斯大林这个时代呢，也没 是要把整个的剃例阶极、剃御制度铣铣推翻，是这样一个革 有解决。赫鲁晓夫出来以后，这个周题中突出了。然而馬、 命。这那里能够不过反复啊，刺铜阶极那里会这么容易就 恩，列，斯他们都预見到夺取政权以后，有阶极斗争，有复 答应呢？就甘心退出历史舞台，这是不可能的。色们一个刻削阶殺换一个剃削阶极，还有那样子的反复，我們这样一个 辟的可能，但是究竟怎么办，这个問题没有解决。 最微底的革命，出現反复，没有什么奇任。我們以前对这个 复辟和反复辟，同志們，不要好象太奇怪了，怎么会有 問题理解得大浅了，所以赫魯晓夫这样的周题一出来，就感 复辟和反复辟呢：实际上历史上任何一个阶极，比如說封建 觉到怎么搞的呀，現在就可以懂了。我們的无产阶极文化大 阶极变为资产阶极，就是资产阶毅革命，那也是經过多次的 革命，就是要来解决、来寻找能够巩固无产阶极专政，能够 反复的，英国的大革命也好，法国的大革命也好，美国的革 使得資产阶极的复辟活动随时受到打击。 命也好，就是资产阶极上台，都經过多大反复。比如英国他 現在同志們可以看得很清楚了嘛，这一場革命不搞行不 到现在保留着王国，这就是反复辟中間的产物，实际上英国 行啊？这当然不行啰！刘少奇、邓小平他們篇的那一套，已 是资产阶毅专政，但是到最后他們資产阶极这个革命还没有 經形成体系了，經过这一場文化大革命这一年，同志們看得 进行到底，也不可能进行到底，那么他就保留这个国王，保 很清楚了嘛，到处在我們无产阶极专政的机构里面，党内走 留这个国王并不妨碍資产阶极推行資本主义制度。象法国那 資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他們已把我們的无产阶极专政， 是资产阶极上台，然后被封建阶毅又打下去，打下去资产阶 在很多部門，很多地方，已篡夺了，已疑变成了资产阶极 极又上台，又被打下去，多次地反复。法国它現在是第五共 专政。你按刘、邓那一套来搞，那只能是搞资本主义。现在 和国，按照他們的分法，那也就是第五次的复辟和反复辟。 这个人物，同志們已經看了很多材料了，此较清楚了，这个 历史都是这样，阶极斗季不以我們的意志为轉移。何况我們 人啊，一直是搞资本主义的，资本主义道路的，他并不想搞 现在的趾会主义革命，无产阶极革命，我們比封建阶极推翻 什么社会主义道路，过去嘛，总还是把这些事情，是当做一 奴隶主阶极，或者资产阶殺推翻地主阶极，那都不同，他們 个間题一个間題来看的，没有联系起来看，看到了一些現象， 那种革命是一些剃削者下台，另外一种剝削者上台，由一种 没有看到本質。經过这一場文化大革命，亨把刘少奇的本置 剃铜制度代替一种剝锏制度，但是总是剝削制度，总是私有 徹底地暴露了。 制，这一点没改，地主阶殺上台，他是說奴隶主阶极那个就 同志們要知道，因为有的同志周：为什么中央过去看不 治方法不行，他那个好，他上台了。资产阶极上台，他是就地主阶极那个航治不行，他配为资本主义是行，是这样的变 出来。因为，有时看一些现象，不是一时能看清楚的，有 化，是一种剃制者的变化，剝创方法的变化，刻削制度的变 的要看好多年才能够看清楚。毛主席总是这个态度的，我們 化。但是剃创还是剃倒。我們呢？我們的肚会主义革命呢？ 現在有时候和他談起来，比如藏，新出現的一些缸卫兵的领导人，或者那一个干部，我们殿这个人很好啊，主席总是 ·46· ◆472 ==========第24页========== 靓，还要看，說再看看，我們对干部犯錯麒不是藤，毛主席不是藤要一看二帮嗎？这里有一个“看”的問題，就是要看 个人这样的事，长期向中央隐嘴，現在大家一看，那确实是吃惊啊！钻到我們党的核心里边去啦！象薄一波他们这些人 一看。对刘少奇这个人，看了这么多年，一直是看。以前的， 都是政治局后补委員麻，副总理呀！彭旗这个人，也是叛 今天不說它，就是全国一解放，他一到天津，就发表了那一 徒，現在也查清楚了。这样一些人，你想，他怎么样能够领 套演說，談話。那完全証明这个人，从中华人民共和国一成 导我們的党、頜导我們的人民，搞社会主义。只要一有机 立，他就是想搞資本主义道路。虽然七届二中全会开过了， 会，就是林彪同志在去年五月那一篇講話里面所躊的，他們是要篡夺领导权的，不要很久，过去，我們看主席那些話， 毛主席在二中全会上購，全国解放以后的主要矛盾是无产阶 实际上都没了解，主席講的，不要多久啊，不要三年两年 极和資产阶毅的矛盾，这話都說了，但是开了会没有儿天 啊，中国就要变颜色！我們那个时候并没有完全懂，或者知 嘛，他进天津就完全把毛主席的这些教导放在一边，說：“ 道了，好象懂了，实际上没有懂。 刻削有功”啊！这一套都来了，“不是割削太多了”，“而 去年五月十六日的那个《通知》，我們也没有完全懂， 是刻削太少了”，处处雄护資产阶极的利盒。到东北也是， 我們当时看了以后，当然很高兴，說毛主席这一段写得很 农村，刚守講的城市，藤資产阶級。到农村，就是主张发展 好，把問题說得最透微了。就是講赫魯晓夫这样的人，睡在 富衣經济，靓富农可以做共产党員，、这些东西在当时都認为 我們身边，他被我們培养为接班人，但是我們当时看这几句 是个别的错誤，但是性質呢，是清楚的，这是错誤。不过没 話，就以为是指的彭其啰！那里晓得是指的刘少奇呀！現在 有象今天这样把他的整个一些活动联系起来看，那就不一样 你再看这一段話，那就太清楚了。就是就的刘少奇嘛，而且 了。特别到了六一年、六二年一下来，那几年困难时期，“ 那个《通知》最后，不知道同志們注意没有，就是就这个 三自一包”这个东西，他是非常积极的呀，过去我們都以为 《通知》和彭其的《提綱》一块发耠各毅党委，請你們討論， 就是邓子恢最积极，邓子恢当然是积极啰，那是右傾机会主义，是老右傾机会主义了。但是对刘少奇呢？还沒有怎么了 究竟那一个比較正确，这也是主席自已写的。我們当时有的 解。有一些事情，中央当时还看，也没有告訴我們。“三和 同志就提議，說这一段話是不是改一改，要他們表态，要耠 一少”也是他的主张。說我們困难啊，对帝国主义要和啊！ 中央写报告。主席款，不要，人家願写就写，人家不願意写 对修正主义要和，对各国反动派要和！就是蒂和平嘛，对 就不写。我們当时都不懂，对主席这句話，現在来看…我 亚、非、拉的支援要少。完全把我們的外交路筏，把毛主席 們說这个题目不好，这个《通知》是不是改成个《决定》有 的路餐修改了。这一条路钱他有时候是用不到很多話的，只 力量，主席設，不要改，現在当然懂了，那个时候就是用这 要把这个船航向稍微一偏就偏远了。是两条道路，特别是現 个《通知》。因为要包括发給刘少奇、彭其本人的嘛！你贊 在同志們都看到的这个材料，那样一大批叛徒集团。六十一 成不餐成，这些話你贊成不贊成呀！赫魯晓夫睡在身旁呀1 °48。 你怎么能写个决定呢，你只能发个通知嘛。 49 ==========第25页========== 那个时候，对这些东西，对这些实际斗争不理解，对这个文化大革命究竟会带来什么局面，象发展到今天这个样 家的命运交給这样一些人啊…当然，还有，此如說当主席 子，根本没有想到过。所以同志們設很不理解呀！我看这也 一旦去世，这些人他們当然要篡夺领导，有的他就根本用不 没什么奇怪，是不大容易理解嘛。我們也没有那么高的水 着篡夺，象刘少奇是已經确定了的接班人嘛，权力就落在他 平特别是我們没有象主席一再就的，就是我們对肚会主义 手里，把中国变成了殖民地、牛殖民地，不要以为，同志們哪，这个复辟就是他們一搞资本主义，就是搞一个象什么美 革命精神准备不够。很多同志参加革命的时候，并不是歌有 国那样子的資本主义，那是不可能的，复辟都是这样的复 一个此較明确的或者很具体的目标，要搞肚会主义、搞共产 辟，你原来是怎么样子，回到什么地方去。这个事情其是 主义。搞共产主义这个想法，有，但是什么是共产主义，什 你象苏联，他并不是設搬續在那里向前发展，郡不可能的， 么是肚会主义，究竟要經过什么样的道路，不知道，是模模 因为沙皇时代这个俄国，他就是軍国主义的国家，同时又带 糊榈的。还有些同志速这样的想法也没有，是为了打日本扌 着牛殖民地的性質，对那个欧洲，原来就崇拜得不得了，对 参加八路軍、新四軍的，有的人是为了分土地事参加八路 西欧現在又是那个肿气来了。現在的苏联呢，赴会上那对于 軍、新四軍，参加共产党的，并不是想着搞肚会主义。特别 法国对于美国，对于英国，那崇拜得很，穿衣服朝着那个 搞肚会主义怎么革法这个革命怎么革，革雕的命，怎么革 方面看齐，而且外国資本現在开始进来了，他就要求日本 命，那就没有器驗了。所以这个不理解就很容易懂了，没有 人，我們跟你訂合同，你来开采西伯利亚。这是向牛殖民地 什么奇怪。但是现在可以看得清楚了，如果我們不搞这一場 倒退的，我們如果要倒，中国一复辟还是回到蔣介石那个时 革命，那不要多久，几种情况之下都可能发生大的問題，比 代，还是牛殖民地牛封建，地主就要回来，他就要搞地主轻 如一种，遇到了大的灾荒，船济上造成很大的困难，那就象 济，搞富农經济。帝国主义就要回来，刘少奇禱过的，要当 六一年、六二年那样，資本主义势力就泛滥起来，給党造成 “紅色买办”嘛！日本投降那个时候，他就以为美国会在中 极大的压力，那么刘少奇这些人呢，他們就要代表資本主义 国投資，就准备当买办。郡一定是美国、英国、日本帝国主 势力来修改党的路袭。因为六一年、六二年已經表演了一次 义国家的力量很快就回到中国来。因为他要为了氯压中国人 嘛，要搞单干，要搞包产到戶，要取消人民公肚，这一套都来 民。刘少奇这些人，他一定要依靠帝国主义，所以这个草命 了嘛，那还搞什么社会主义呢？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啊！这 不搞是不行的。不搞，我們的无产阶毅专政就会被覆，无 几年当然我們的发业都是好的，但如果一碰到此六一年、六 产阶极专政就要变成資产阶殼专政。 二年更困难的局面，三年大旱或者大的水灾，那他們就要 那么，現在了解了这一些，就应骸进一步地看到，这个 搞复辟。比如一打仗，战争来了。这一批老叛徒他們过去在 革命不搞到底是不行的。牛途而废，就搞到現在这样子，停 敌人面前屈膝投降、变节。难道說，这一次战争来了，他們就成了英雄啦？能頜导我們打仗啦？那是多危除啊。我們国 下来了，那不行。那很快叉回到老样子。因为不要小看，你就资本家来殷，没有多少人，但是中国这个国家，资产阶极 ·50· ・51 ==========第26页========== 的影响，蒂国主义的影响，还是很深的。旧的习慣势力很 是这里面的先进的部分共产党員，我們的干部，我們的人民 大，小资产阶极的势力相当大，我們的农民虽然已經集体化 解放軍指战員，有了这样的精种准备。那我們就能够粉碎资 了，但是在农村里面，小養产阶殼的自发势力还是相当大 产阶級的复辟，使得資产阶級在中国复辟不可能，那全世界 就有希望。 的，随时都可以产生資产阶殼。你看看六一年、六二年那两年吧，自由市場，同志們你們还記得，那时候都已經开到静 我們离开北京以前，在一次会畿上主席就設，他殷就是 安寺来了。南京路上都有自由市場，大家忘了嗎？如果我們 全世界都黑了，只要中国是光明的，那全世界就有希望，没 不把文化大革命搞到底，不是用毛泽东思想来改造人，来 有什么問题，我們現在就是要把这个革命搞到底。使得中国 提高党悟，那么，这种力量它随时都形成一个很大的压力， 一直是一个光明的中国，是毛择东思想的光輝照的中国， 来对付无产阶极专政，动搐无产阶毅专政。所以我們这个革 这样我們就能够鼓舞全世界人民把斗季进行下去。你看这几 命，一定要搞到底。而且象主席所說的那样，可能不是一 天，这个阿拉伯打得滿好，这也是我們原来没有想到的吧， 次、二次、三大、四次，只要有阶毅存在，只要有阶极影响 那美国人这几天总是两个战場，除了越南以外，中东它不能 存在，而且不只是中国，中国资产阶极消灭了，还有外国， 不管，这中国的革命，一定会鼓舞全世界人民，使得全世界 就設在全人类，在地球上，資产阶极和資产阶极的影响，剝 的人民感觉到有希望，有办法，知道了骸怎么办，因为，出 削阶极的影响，旧的习慣，旧的势力，旧的思想，旧的文 了赫魯晓夫以后，在全世界都存在这个問题，就是这个怎么 化，这些东西只要它存在，那还仍然有在我們国家复辟的可 搞啊！苏联搞了几十年，最后出了个赫魯晓夫。如果中国又 能。所以馬克思講的話，如果不解放全人类，工人阶級就不 出了一个又怎么办？那我們現在呢，就經过无产阶极文化大 能解放自己，就是这个道理。就是如果不是全人类把刺削阶 革命，把这个問题加以解决，所以对这个大革命的意义，我 极、剝削阶殺的影响就就消灭了，工人阶殺就不能解放。你想 們还要逐步地去理解它。今天，并不是設已怒很理解了，还 着哪一个国家的工人阶极自己解放，单独解放是不可能的， 要看。不断地学习，不断地来研究，可能我們越在革命里 更不要認一个工厂的工人把自己解放啦！你那个解放随时有 面，在斗争中間学习，我們就更加逐步地理解得更深一点， 复辟的可能。就是我們中国这样一个大国，我們也要看到全 更多一点，这是藤的第一点。 世界。所以，这个斗争会很长，十中全会上主席就講过，可 第二、那么这个革命，发展到現在，全国的形势很好， 能是几十年、几百年。因为資产阶极的历史，它也搞了两三 我不想多講了。上海的形势也很好，因为那一天在文化广場 百年吧。要想到在全世界把社会主义制度建立起来，过渡到 講过了。那么就証明我們可以在中国这个条件之下，用这样的 共产主义制度，那是需要很艰苦的、很长期的斗争。我們这 方法，用无产阶般专政下的大民主，来解决加强和巩固无产 一个文化大革命，她的伟大的意义，就是我們在开辟这条道 阶极专政的問题，使得一九四九年所建立起来的无产阶极专 路。只要我們中国把这条路走通了，我們全国的人民，首先 政的政权，不被頗覆，而是在无产阶极专政的条件之下，把 ·52· ·53· ==========第27页========== 资产阶极的复辟活动，把那一小最走資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揪 呀，但是等到后来，出不来了。好多同志第一次检时不行， 出来，这样使得我們的无产阶极专政更加巩固。这一方面， 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好多次。最后中央下了通知，毅不 是毛主席对于馬克思列宁主义最大的发展，伟大的貢献，解 检討了，不去了，还没有完全杀得住嘛。因为我們已經有一 决了馬、恩、列、斯他們没有解决的間题。我們相信，随着 次經喻了，这一次，看起来父有某种程度上又重复了一些。 这个斗争的向前发展，整验会更丰富。这样馬克思列宁主义 好多同志兴高朵烈，原来没有介入地方女化大革命，当然这 会大大地向前发展，毛泽东思想会大大地向前发展，会更加 个主席颛过了，靓没有介入这是假的，早就介入了，不过是 丰富。在这样一个大好的形势下面，問题当然还是存在的。 从哪一方面介入的問题，是从左的方面介入，还是从右的方 現在阶极斗摩在全国还是很尖銳、很复杂，不少地方还是不 面介入响！是这么个間题。那么以后都下去了，一下去嘛， 断地有波动，就拿上海来意，也不是很平稳的，因为这个革 当然干了很多好事，刚字开头我已藏过了，也向你們表示 命是两个阶极在那里作斗爭，哪里能够那么平稳呢？那是不 了感謝。这个也不是藤客气話，确实这样。一月份，一月底 能的，不应藏那么想。因为这样一个大革命，我們宋取的方 开始介入，在支工、支农这些方面，成績特别显著，軍管軍 法就是大民主的方法，大鳴、大放、大字报、大辯論，放手 副也都有很大的成藏。但也不管是支工、支发、軍管、軍 地发动群众，这样的一个方針，这样的群众路餐。所以各个 副，里面都碰到一个問题，就是一个支左周恩，这五个方 阶极都登台表演，所有的人都出来表演了。这一年呀，各式 面，我們工作里面出的毛病，大物都在支左上。因为你支工 各样的人物，各个阶毅的代表，都出来演戏，做演員了。当 里面碰到支左間题，支农中周也磁到支左間题，因为我們到 然你疑表演完了没有？还没有。每一个时期，每一个問題出 那里又不是要我們去开机器，也不是要我们去种地，是要 来，.各个阶极都会出来活动的。 我們去做工作的。那么一做工作，那里是两派，总是两派以 ,目前这个形势呢？最近这一段的波动，基本上是围繞着 上，就有一个表态問题了，出現的問题最多的是这一方面。 两个东西。就是軍委一个八条命合，一个十条命合，焦点就 我們在北京住了一个月，整个四月份，三月底到四月底是 是在这里，八条一出来，因为八条以前不是好多地方冲了， 在北京，在北京这个时期，因为除了看材料以外，就直接参 那个时候最大的問题是冲軍事机关嘛！冲軍事机关的很多， 加了很多会，包括内蒙古呀，四川呀，安徽呀，还有其他很 所以字有八条，这个八条是完全正确的，需要。但是恰恰在 多地方。那当然最紧张热開的是内蒙古和四川。我們的华东 这个时候，也正是我們部队的同志大规模地介入地方女化大 地区，那个时候篇建比較紧张，等我們要走的时侯，山东就比 革命的时候，自己精神上又准备得很不够，仓促上陣。：当 較紧张罗。那么看一看所有的問题，从根本上看，都是出毛 时，兴高朵烈哆！我和有的同志那个时候說过，我說現在不 病出在支左方面。这个也没有什么奇怪。毛主席在批四川的 要把事情看得那么葡单，不要再重复六六年去参加地方工作 文件的时候蒂过，这个也袷大家传达过，犯一点鲭誤很难避 粗的错誤，那工作粗刚进去的时侯，也是敲玀打鼓欢迎的 免。我們要看到现在是四月五月两个月了。就是从十条，一 ·54… ·55· ==========第28页========== 个八桑嘛，后来又来了一个十条嘛，从十桑算起，到现在有 :这个問题。群众旣然这样子对我们，我們就应骸更积极地来 两个月。八条下来了两个月，十条父两个月了，就是四个月 解决这些間题，来回答群众对人民解放軍的爱戴。形势就是 了，我們出发以前，毛主席要我們到济南去，說，你們到那 这样好，但是有間题，也包括我們上海。 里跟部队的同志說，靓这个事儿，他們現在挨整了，这个事 再有一个意見，就是要把上海搞好，把上海搞好非常重 情都怪我們啊！誰叫你們搞了个八条又搞了个十桑呢？如果 要。这个是主席的在战略部罢上是这样考虑的。去年年底， 光有个八条多舒服啊：实行这个八条的时候，主席靓，那时 主席就靓，对文化大革命，首先要把北京、上海、天津、东 候很多同志可带劲了，但是十条产生以后，就不带劲了，現 北这几个地方搞好。因为这些地方都是影响全国的，北京不 在已牵涉到的間题，就是一个八条、十条。現在我們中央文化 用說了，是首都，那里搞好对全国有好的影响，搞不好，对 革命小粗所做的工作，就是向地方就蒂拥軍，蒂八条的重要 全国也有不好的影响。上海也是这样，上海搞好了，首先影 性，就是蒂八条重要啊！要遂守啊！軍队要着重的講十条， 响华东，同时影响全国。因为这个地方它有条件搞好，基础 这样子两方面，一个多藤拥軍，一个多蒂爱民，这样八条和 好。我們无論如何不要总記了上海历史上，在哪一次革命斗 十条就能就一起来了。如果反过来，地方就强調十条，軍队 争里面，都是有重要貢献的。解放以后，很多重要的斗争， 就强調八条，那離敢講。現在有一些地方，問題解决得不够 上海都是起着重大的作用。这一次无产阶毅文化大革命更是 好，就是这个問题还没有完全解决，是有相互关系的，所以 这样。同时，在柯庆施同志主持上海工作的这个时期，因为 最近好多地方还出現了一些問题。我們上海这里，实际上据 执行了毛主席的革命路袭，工作是有成精的。上海的革命群 我看，也还有这个問题，你不要看他們去冲公安局，冲公革 众对党对毛主席是热爱的。虽然后来，陈不显、曹获秋他們 会。同志們，不知道你們怎么看，我是心中有数的，那个实 蒙蔽了群众，蒙蔽了干部，使得很多工人、学生、千部上了 际上是对我們解放軍不滿意啊！但是上海的革命群众这一点 当，跟着他們跑了一段。但是等到他們懂得了这一点以后， 还算好，他們到现在不公开地反对解放軍。所以这一点，我 反过手来，在上海，革命群众表現了非常强大的力量，时間 希望在座的同志們，我們心中要有数啊！不要以为在那里光 并不是很长嘛。去年工人运动十一月才大想模地起来，就是 是冲公革会。你看青浦、南汇，他那个口号，就是講，公革会 十一月十二月两个月，就把上海市委冲垮了，也就是两个 怎么样，項多靓到人武部，但人武部还要再加上一个界機。 月。工人造反队发展那样快，从最初的几干人很快地发展到 說人武部是革命的人，或者靓他算是穿軍装的地方千部。这 上百万人。現在有粗織的革命群众那是有几百万嘛。 一方面可以看到，人民解放軍在群众里面有非常高的威信。 为什么上海現在的局势啊，虽然有着外界的波溟冲击过 上海的革命群众对于中央的命合，对八条还是避守的。在这 来，上海也总要冲击一下，也有些波动。但是只要党出来就 个时期，没有什么特别着重的，矛头就是公开地指着解放軍 話，这个局势就比較快地父能够走上軌道。从一月到現在这 的。因此，我們就要自党了，我們就一定要更自党地来考虑 几个月，就没有太大的波动。波动是有的，主要是因为基础 ·56… ,57。 ==========第29页========== 比較好，工人的力量此敕大，上海的工人阶极的力量大，不完全为学生所左右。按这样，我們就是这样看，只要上海的 题是我們要把上海搞得更好，它的基础此較好嘛：再加上中 工人能够坚决执行毛主席的路餐，外面的波动呀，冲击呀， 央特别是毛主席对上海这样子关心，上海的动态，上海革命 来得大一点儿也不要紧，不会出太大乱子。因为单单的学 群众的一举一动，我都反复地給同志們蒂过，毛主席都是非常細心地来观察，上海群众的每一个新的創造，他都很注 生，如果没有工人的力量，就不見得啦。有些地方所以現在 意，及时地抓住，向全国介貂。我們如果有了毛病，有了缺 还有些稳定不下来，总不能走上正軌，最大的間题就是工人 点，有了錯誤，那主席就及时地抓住我們，来帮助我們改过 的工作没有做好。另外，你看在江苏，我們就看得很清楚， 来。所以有了群众，又有了党、毛主席的颜导，上海完全应 分裂得最厉害的是什么人呢？是上面的学生，是学生在那里 骸搞得好。 影响工人，是一些学生頜抽影响工人，工人还没有出来一些 因此我們在上海工作的同志，包括駐在上海的三軍的同 有威望的頜袖，能够把自己的队伍带起来。在上海这一点不 志，应骸很注意到如何全心全意地把上海的文化大革命搞得 同，上海的学生跟着工人，每一次开会，几个革命造反粗辙 更加有成精。我們在支左方面做出更大的貢献，在支工、支 开会，我們一月份一到这里就看到了这个局面，那首先要請 农方面做出更大的貢献，在軍管、軍副方面也做出更大的貢 工人表示意見，請工人造反司命部表示意見，請工人造反司 献。如果我們能够把上海搞好了，那它就会推动全国的文化 合部带头，发宣言什么都是他。那么，象外地有些地方就不 大革命，我們部队的同志，无論如何要配得主席对部队的信 是这样，他們学生都是打先锋的。这个先锋队啊，他們长处 任，那其是最大的信任。現在把最大的貴任交給了我們，你 就是这样，很敏感，能够冲，但是肚会經驗少，阶級斗争的 看吧，支工、支农、支左、軍管、軍訓郡还有什么呢？我 經驗少，有时侯一个风吹草动，他都相信，馬路新聞他都相 們这里固然没有建立軍管会，成立了軍管会的地方那就更清 信，这个有时侯就要犯错额。上海的局面此較好，就因为工 楚了，那里的党权、政权、财权、交权、軍权都是集中在軍 人这个力量，所以头些时候我們在北京的那一个月，我們此 管会。党中央、毛主席是把这样大的貴任交給了我们，我們 較放心不管上海有什么，有时候他們也不給我們打电話， 只能够把它搞好。恐怕解放以来，解放軍再也没有象現在这 有时候拾我們打电話，說出了点什么事儿，我們对上海这个 样子担貨的任务这么重。現在咱們除了直接的打仗，就是住 工人队伍此敕相信，我款没有什么，開一開好了。因为我們 在上海，現在没有直接的打仗了，除了战斗任务以外，其余 也有另外一种考虑，就是上海好象開得不够，鬧一闹也好， 的就犹都摆在面前了。 但是你看它就是關不起来。要是工人不開，光是学生在那里发几个宣言，那不至于開得很大。 我們三月底到北京的时候，第一次到主席那里去談周 毛主席对上海的工人阶激也是这样講的，他說上海就是 题。那个时候已經是全国对部队的意見很多了，对支左中間 工人这个队伍此敕好，所以上海的局势中央也比較放心。問 的一些毛病，錯誤呀，主席那个时候就畿，赴部队去圆嘛！ …58· 无非是做一些好事，也做一些坏事。总之不可能殷我們干的 ,59 ==========第30页========== 都是那么好扇：都是成款呀！那不可能，总要做一些鳍事的，因为浸有都驗嘛。现在回过头来看，中央也是这样估卧 都有意見，大概也就是因为这样子，因为缺点错誤不是那样 的，金国的人民解放軍在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以后，总的来 尖銳，不是那样多，所以就不觉得是个天大的問题了，因此 看，成横是主要的，这是主流。在上海来看，我想同样也应 改就改得慢啰。你索性犯一个大错误，群众就好好地整你一 被这样蒂，成藏是主要的，这是主流。那天在群众大会上我 頓，那就改得快了。所以上海的革命群众現在确实此較好， 也藤过了。現在看主流这个問题呀，抓主要矛盾，掌握大方 没有直接地来冲击嘛，没有包围警备区，也没有去到空軍或 向，最近在全国都有些周题。三个方面的主流呀！一个，我 者东海舰队去，没有：所以我們的同志还总党得我这个错誤 們部队的同志，或者刚刚接触这一事情的人嘛，对造反派就 还不大吧，群众还没有怎么提嘛，就党得日子过得此較舒服 不看人家的大方向，不看主流；造反派看部队支左工作，又 一点。改得慢，这个反映了一个問题。同志們，我們算一 是不看大方向，不看主流；两个造反派之間，也是不看大方 算，到处听一听，无非是这么一些間题，有的是支持錯了， 向，不看主流。如果这样子一来，那我們的阶殺陣畿可就要 明明人家是个造反粗辙，是个革命粗微，我們的同志到那里 乱了。如果我們抓住了主要矛盾，抓往了犬方向，看到双方 就看不順眼，看到另外一个粗織，很順眼，几句話一就，感 的主流，那我們的这个草命就能够沿着一个正确的軌道前 情就建立起来了。那么，这样就支持错了，叫你去支左，桔 进。这也是和那个《八条》，《十条》一样的問题。在目前 果你到那里支持保守派，或者是支持了中間派，没有支持其 的一些焦点，我們反复地向别的方面蒂了，在大会上、小会 正的革命造反派。如果那个地方有两个三个粗藏呀，你很难 上做了一些工作。菁部队的成精是主要的，是主流，好的方 以判断，我倒餐成慢一点表态。奇怪的是有的地方只有一个 面是主流，不要把支流当作主流，这个我們党得在上海我們 粗織，我們的同志也有支持并不好的。有的不是野战軍的， 已藤得相当够了，但是也不能否靓。我們上海的支左工 或者不是警备部队，有的是人民武装干部，也是那群。玻璃 作，其他工作，也有缺点錯誤，当然这些缺点錯誤与别的地 机械厂，潘国平那个厂，我那天去了，他們就和我蒂那个 方比较，那我們的缺点错誤还算少的。我这个話在别的会議 事。他們的人民武装部长就不敢支持他这个粗藏，你看怪不 上講过，但是同志們呀！可不要你們听到这个你們就很滿意 怪！他那儿只有一个粗織，只有一个工人造反队，并不是两 了啊！ 个工人造反队。如果两个工人造反队，你还党得究竟我支持 我今天在这里說話，我的身分也很复杂，咱們現在回到 那一个呀：而且只有一个，这一个又是去年安亭事件以前就 我們部队內部来额話。我党得我們上海，我們部队的同志， 杀出来的老造反粗織，全市有名的一个粗撒，一再在报新上 缺点也不算那么严重，比如抓人吧，抓的不多，但是改得其 登过的一个粗辙，你看这个，我看太明显了，而你再找那样 叫慢，改得就是慢！这一点我有意見。不光我一个人有意 的粗藏也不多了，全市也没有多少这样的。但是，我們的人 見，一些革命粗織的許多同志，革命委員会一些同志，他們 民武装部同志，在这里集剥了，他是区里集别的，大概是， ·60· 回去以后，口头上慷微激昂，說我回来一定要支持其正的革 61· ==========第31页========== 命造反派。人家股大概要支持我們啦，人家就你表示对我们这个怎么样？他就我还要看一看。要搞“三桔合”，就請这 又是右派起来了，說和五七年的形势差不多。我們那个时候 位人武部长参加“三桔合”，也参加了他們的革命委其会的 就感党这一点，說不对，和五七年不是一回事。因为我們是 委員。现在群众就是不滿，靓这样的“三桔合”不要，脱他 从十中全会以后，在毛主席领导之下，无产阶极发动了进攻 一直不支持我們嘛，这样的“三桔合”怎么行呀！ 嘛！我們在进攻，向資产阶毅发动进攻。这个时候群众是在 我是举一个典型的例子，而且可能是极端的例子罗，这 党的号召之下，在毛主席的号召之下起来的。首先起来的 个时候我到这个厂里去，他們耠我献的。那么其他的如果那 人，都是那些受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压迫的人，受压制很 个地方有两个三个，那个支持错了，刚于蒂的这个他并不是 厉害的人，甚至于当他們一起来就打成了“反革命”的人， 怕支持错了，而是競明一个什么……。后来我問了一句，因 他們要革命有他的客观上的原因嘛，他受到打击受到压制。 为这个同志过去和赤卫队有些关采。思想本来就保。所以， 里面多数是好的。我們最近也为了这个事情都审查过，因为 同志們我們支持錯了，固然党中央、毛主席、革命的群众都 革命委員会为了要了解一些革命群众团体負黄人的情况，因 是諒解我們，从那一方面耠我們說話，靓没有經驗，錯誤是 为过去旧市委总是蒂他的成分这样不好那样不好。很多头头 难免的。但对我們自己来藤，就不能这样靓了，这个就說明 不好，因此，革命委員会开会的时候，會泾正式的討論过 了我們的立場問題没有完全解决，我們的这些同志，立場問 就是要把市一极的群众粗織的常委进行政治审查，公开地向他們講。我們审查了，审查的桔果，有周題的是个别的，多 題没有完全解决。所以到了一个地方就不能够很快地和那个 数是好的，所以不能够再用那一个老框框啦，而只能够藏我 地方的无产阶极革命派打成一片，不能很快地建立起感情 們有些同志，这些年来脱离群众太厉害了，我们的部队，正 来，自己有了錯誤也就不可能很快地解决，改正过来。 如主席藤的，从四九年、五○年、五一年、五二年这几年， 这个，我不是随便上糊上餐，我們过去总是从这一方面 我們人民解放軍，包括我們地方党的千部也是这样，和人民 影。就一些同志由于习慣了，这也是一种习慣势力吧，看間 群众的关系比較好，群众那个时候到处喜欢我們的。后来， 题，到一个地方先看党团員，看老工人多，一看这个粗微 就逐渐地脱离了群众。为什么等到后来我們一派工作队、一 好，純，現在也还是有这个問題。但为什么党一再藤了以 派工作粗或者派人出去，只要我們的解放軍的同志一到那儿 后，还老改不过来呢？我党得就不能再老是这样解释了。因 人家就款，呀，老八路又回来了！那么，可見什么呢？可見 为已經藤了嘛，这个革命是无产阶极文化大革命，我們又是 我們老入路离开了他們嘛！我們进了兵营，进了机关，不是 数手发动群众来搞。当然，群众运动一起来，各式各样的人 和群众打成一片了群众的思想感情我們不懂了，我們头脑 都起来了，最早起来的人里面，应骸首先肯定絕大多数人是好的，这个没有什么怀疑。这个我們还是在去年六七月份就 里面还是很多旧的概念。在南京軍区开会的时候，我蒂过这 和有些同志有争腧。那个时候有些人就那样的。咳！說現在 个話，同志們也看到我郡个蒂話記录，那里面款过。有的同志設党員怎么都不好啦？我們从来没有蒂过党員 ·62 ·63· ==========第32页========== 都不好，党团員韬大多数还是好的，就拿上海来款，参加造 慢。因为我們这里的問题，說起来，支左完全支鳍了的单位 反派的党团員还是很多的，不是很少。当然，有些人慢一点， 也不是那么多，取箭某些群众粗畿，数量也不是那么大。这 他們受了蒙蔽，老工人也是这样。但是确实在我們党团員里 个事情，本来用不了多久，可以解决的。但是我們已經两个 面，老工人里面有一部分人也脱离了群众，群众并不喜欢他 月了，解决得相当慢。四川它就改得快呀1所以主席就贊揚 們了。为什么中央，毛主席中决定款现在先不要恢复党团員 他們改得快，因为他們錯誤大。开了枪，打死了人，抓人也 的活动，不要恢复党团粗辙的活动，就是因为那样，脫离群 抓得多，那么，錯誤造成了，非常严重，广大的群众反对， 众，你要焉上恢复，群众并不高兴。我們的党員經过这一个 标語呀，什么都上了街，冲击部队，到处喊打倒，这样的情 文化大革命，实际上要进行一次审查，一次大的改造。有一 况之下，矛盾尖銳了。暴露得撤底了，不改也不行，所以他 些党員始秘是好的，那么，他們将来也还是共产党員，有一 改得很快，說平反，放人，很快就解决了。这一解决，他們就 批人哪，中間状态，群众也可能到那个时候靓这个人当个共 轉入主动。革命群众就和他們站在一起，就支持他們，他那 产党員也可以，也并不是太贊成，对这样的党員，那么，这 个局势就慢慢地改变过来。那么，只和一方有对立啦，那就 样的党員可能还能保留党籍。有一些党員，我看也靠不住， 是和保守派，那个对立当然也非常尖銳啰，和保守派的斗争 这个我还不是藤的那些坏人。因为要那些党員干什么呢？我 在四川現在还是很紧张的，还没有完全解决。他們就是这样 們的党是要革命的嘛！要前进的，能够领导群众前进的，这 子，最初有些人支左支错了，支持了保守派，这个保守派在 語录上都有的嘛！毛主席反复的蒂过，为什么要有一个共产 部队的支持之下长得非常快，长得非常大，等到你发現了错 党，就是要革命，你如不要革命，那还要这个党干什么。一 腿再来改的时候，他就要整你了，整也整不过来了。改一 个脱离群众的党，群众不贊成的党，那就没什么用，所以我 改，在支左这一点上，轉过身来支持左派。这就改过来了。 們有許多同志因为长期脱离了群众，自己对于这一些脫离了 但是要把保守派的問题解决就相当费劲，他是那样的間题。 群众的党团員，就觉得还不錯，而对那一些和群众站在一起 所以这个問题，我們在济南、在南京反复地就薵，无論如何 向走資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冲锋陷陣的人，反而看不慣，你 請同志們注意呀。不要因为拖延得太久，或者支持错了还在 說这不是立場問题是什么？是个立場問题，是个阶极感情間 那里繼續支持。这个保守派它可以变成个强大力量的时候， 题。就在这样两个阶殼、两条道路、两条路餐的大决战中 你想着再摆脱就摆脫不了了。鬼韁了身了。有些同志就是不 周，我們究竞站在那一边，我們的思想感情傾向那一边，这 改。不改好啊。你想改的时候改不过来了。 个間题一解决，什么問题都解决了。这个問題解决不了呢， 主席現在对有些地方改得慢不滿意，头几天靓过这个 在枝节問题上，你吵得再多，那是扯不清楚。所以非要在根 話，說有几个地方和那里的人可叫鬼韁住了啊，他有什么！ 本立場上和根本的思想感情上要有一个大的改变。但这个事 到那个时侯三句話就解决問题啦。第一句話，我错了，第二 也不可能变得那么容易，現在有些同志这个弯子就是轉得很 句，是方向路餐错誤，第三句話，坚决改。这就行了麻。这 64 ·65· ==========第33页========== 个問题就解决了嘛：你要表示一个态度就要鲜明。不要那样吞吞吐吐。我們当兵的不是常常自己自夸的写。說我这个人 己，检查得也此乾深。你看他的检詩，看上去。当时大家都 不跟你們知藏分子一样。我戢話爽快，怎么到改正錯腿就这 很满意，他最好。过了个三、五年，另外一个人拿来一看， 么不爽快！第了，就改了嘛！有的同志就怕上糊，唉呀！設这 韵：这个家伙很坏。你看他意藏不好，作风不好。其实他是 一上糊，这玩艺儿念么就变成了方向路礼錯誤了！如果是方 个好同志，不过他是勇于自我批爵。另外一个人就是没有自我批爵，你看他档案线里面尽优点，那种人的档案你就不要 向错了，路凝錯了，那就承認嘛。承認了有什么了不起呀！ 相信就是了，那里有那么多优点啊：因为这个在实践中铜， 这个也是一种习惯势力。以前要承靓个什么官僚生义都很难 在群众里面总可以辨别出来的。党还是在大风大里面来考 的，有些人，晚呀，都要解释牛天，我没有那么多官僚主 骇干部。这一次文化大革命里面犯路镜错誤的人很多嘛。但 义，这个不能算官僚主义，后来再殷几句官僚主义已經不在 是凡是改了的，有什么嘛！有改得早，群众都是支持的，都 乎了，你現在批部誰官僚主义都不在乎了。检查呀，我这个 是欢迎的，也没有再算这个帐。党也不会算这个帐的。但如 是官僚主义，你党得不算个事了。《海瑞罢官》一批判的时 果老不改呀，唉！那个事呀，那就越陷越深了，那不是什么 候，开头一設是毒草，那就不得了了，靓这个怎么行呀！現 进档案袋的間题。这些都是从个人考虑嘛。为什么不考虑一 在大毒草都不在乎啦。雕講的話，那个标語就贴出去了，什么 下那里的群众呢？有的人，他那个孩子如果参加了个什么保 什么蒂酷是大毒草，什么什么文章是大毒草，也不在乎了。 守派粗織，他可关心啦。唉呀，到处去活动呀。你們对保守 那么后来再升极嘛，是什么“罪行”。唉呀，这还得了，就 派要注意呀，要做政治思想工作呀，不要打击呀，弄得他們 你是罪行。后来嘛，“罪魁祸首”。李雪峰同志嘛，在北京 抬不起头来呀！到处去蒂啊。这样的人我可是碰到不少。那 我看到什么李雪峰的二十大罪状。唉呀，我說这个已經是到 么，怎么自己可以去把一个革命的粗藏，把革命的群众随便 了二十个大罪状了。前天我看到一本某一个人的什么一百个 宣布人家是“反动粗織”？人家也要进入档案袋的。怎么不想 大罪状，我额一百个就等于没有了。你說得太多了，人家誰 这个事？将来使得人家在历史上，一直背着一个参加反动粗 配得呀，你还是疑几条好。它这个物极必反，就是这样，从 織的包袱啊。怎么不想呢？不想这样会給党带来多么大的損 就一句官僚主义都不敢承認，到后来什么罪行也可以，”罪魁 失呢？我說有些同志在这些間题上，考虑个人周题太多了， 祸首也可以，見怪不怪，所以不要那么怕，如果是，就承認 考虑群众太少了，考虑革命的利盒太少了。不是那么难的， 了。 根据各个地方的經驗，不难，只要自己錯了，献悬地去检查， 有人說那个玩艺儿怎么得了。将来这些东西都要放到档 承認错誤，群众只会高兴，会鼓拳的，群众不鼓掌也不要 案袋子里面的。放到档案袋子里面的东西可是多啦，但是党 紧，因为本来是我們的鲭誤。应該改，这些事情更大的貴 从来不是根据档案袋子来判断一个人的呀，这个，党从来有短驗的。因为有一些很好的同志，他觉悟高，又經常检查自 任，我們来承担，是上极来承担，比如上海，你們工作里面的缺点鲭誤，这个我们有责任。对大家帮助不够嘛。拿我来 ·66 67 ==========第34页========== 我，不管是从那一方面膳，对你們都帮助不够，有些事啊，有些感觉，提了一下，也没有当作个大間题提出来，象对部 回去以后，立刻支持造反派，那么他就得到造反派的支持、 队的同志蒂話，令天才是头一大。很多話应藏早就蒂了。如 拥护。保守派不管怎么整他，他坚持下来了，那是也要挨整 果我早一点蒂，也可能有些錯膜避免了。但也可能我們也 的啊，你凡是在阶极斗争里面，总是有一派要整你的。潘复生同志搞得几天几夜睡不成党，那是保守派要整他，但是黑 蒂错了，使得你們犯更大的错膜。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个話 龙江軍区是很好的，他们是最早介入了地方文化大革命，而 是蒂晚了。这些责任我們負着，反正群众对你們的意見，我 且开头就支持左派，所以他那个“三桔合”是老早就“三桔 們还会去做工作。我們会创造各种条件，帮助同志們改正错 合”了，造反派就把潘复生同志抢出来，浚到军区去睡觉。 誤的。这一点大家放心，反正我們不会想一切办法，把你們 因为他那几天几夜不能睡党，保守派整他，潘复生同志就这 整得出不来呀，不会的。总还是去創造条件嘛！但是单是这 样走过来了。那么上海市委，咱們此敕一下嘛，上海原来的 一条，我們部队的同志应骸…（注：录音不清）。 基础是好的，如果十一中全会以后能够精过来，那个局面根 郊区也好，市内也好，十个县，十个区，还有很多工 本不是后来的样子，很好的局面。中央那时候，速主席都是 厂，很多事，这些做得好坏，部队支左的同志要負很大的責 这样想，上海可以解决吧！上海还是可以量藏发挥作用啊： 任，做得好，也是部队的功劳，做得不好，也是我們自己的 那个时候主席还是对上海市委寄予希皇。唉：但是回来啊， 缺点，好在現在只有儿个月。还没有积累太长，要改起来快 就是不改，那个时候也是错誤不大。老实羲，十一中全会以 点改，不要再指了。看到一些葡报，据說同志們經过这一段 前，上海市委問题不很大。在全国也不显著。因此，就不 学习，思想是通了。但是也有的同志說，大道理通了，一碰 改。好，等到十月，中央开工作会叢，来的时候的情精啊。 到本单位的那个間題就是不通，还不大通，或者还有一些不 那时候已經挨整了，群众已經整了上海市委，但是中央还是 通，反正还是有这样的問題。我党得不应骸是这样，大道理 希望上海市委这个时候能轉弯。現在全国有一些省市委书配 通了，那么应骸小的周題也就是通了。如果說具体問題没 和造反派站在一块儿的，大部分是中央工作会藤以后，轉过 通。那一定是大道理还没通。 弯子来的。但是这个时候的上海市委呢：还不轉这个弯子， 我深有一个感党，現在有一些同志的情错啊，和去年十 还是不轉，那么等到没有多久嘛。到十一月、十二月，两个 月底，十月中句，中央开工作会羲那个时候，有些省委、市 月就垮台了。总是党得，那个时候也是开中央工作会議的时 委的书配处的人哪，那个情猪有一点差不多，那个时候也是 候，我去找市委书記处的几位，陈、曹，还有馬天水同志，他 这样，八月开了中央十一中全会，本来十一中全会回来，如 們儿位去开会的嘛。我去眼他們一大藏，两大蔬，到后来， 果你原来有错朕，十一中全会以前有错误，十一中全会回来 明天要开大会发言了，我設，你們总骸发言呀：我影要上棚 馬上改，没事。潘复生是个最好的例。黑龙江的省委第一书 上疑啊！唉呀，他們就是不通啊。我藏有什么了不得，就款 配，他在十一中全会以前，也有销誤，但是他在十一中全会 方向鲭腿、路；錯腿，不通，談到深夜，还是不通，我哉以 ·68· ·69· ==========第35页========== 前的帐都算我的行不行，你們承影了错腿行不行。他哉那也不行。你叉不在上海，我殷你这样子作怎么能改呀，对错腿 这样子。現在群細的情况我还沒有来得及仔細地調查，因为 这样子認藏，就是不干，别别扭扭的。江苏的江渭清啊，需 各个方面途来的材料，矛盾很多，在那里也可以看出来，原 建的叶飞啊，这些人今天都是这样。我們过去都是跟他們談 来我看有些完全是人民内部矛盾，現在发展成大规模的武 过的，希望他們那个时候能轉过来，就是没轉过来。 斗，总是伤亡几百人吧，我們是不是一定有些地方的事情 我举这样一段历史啊，同志們，希望就是現在有些同志 啊，本来不大，若把它拖久了，它最后要爆发的。所以不管 在支左中周犯了错誤的同志，不要走这一条路。这个錯誤 現在上极发現沒有，或者群众发現没有，我們自己都应骸自 啊，严重都不要紧。你们错誤很严重都不要紧，你只要改 党地根据毛主席的路綫来检查一下，错了就統改，支持錯 了。这十六条上蒂清楚了，群众是会諒解的，党員是会諒解 了，把它改过来，抓錯了人，放掉，有的粗織取消錯了，恢 的，你如果不改呢？小的錯誤，因为坚持，可能变成大的错 复名誉。那么这个中間，会不会又出現错誤呢？也可能的， 误，就是青浦、南汇的問題吧，还有几个县，看样子可能， 原来抓的，是可抓可不抓的；或者原来应骸抓的，那么这一次又放錯了，不要紧，有錯誤赶快改，都搞得那样子稳稳当 如果青浦、南汇好了，其他几个县的問题就此較好解决一些 当，我看不可能的，如同当初抓人出错誤一样，放人中間也 了。如果青浦、南汇这些地方的問题解决不了，或者解决的 可能出错誤，放錯了，不該放，那无非就是这样子，放了以 不好，那么我看其他几个县，也有可能要開，还有我們一些 后，他总是有行动的，确实是好人，我們抓错了，我們平 地方武装部的同志，在过去那个时期里面，因为和县委、区委 反，赔礼道歉，他出去以后还是好人，他一定做好事。如果 或者是厂党委，那个关系太密切了，所以感情上就更加难 他出去以后，父干了很多坏事，他在群众面前暴露他的其面 以解开，立場的轉弯就特别慢，这些同志，我們还是希望他 目，那个时候，如果其是坏人，再抓嘛，有什么了不起呢？ 們能够早一点端正自己的态度，端正自己的立場，坚决地和 所以不要在那里拖延太久。 革命造反派站到一块，有错誤，改来得及。因为群众不放心 但是，这个事情我倒不贊成做得太草牵，思想工作要做 啊！同志們，你如果不改，群众就說，啊呀，这个武装啊！ 得細一些，因为它涉及到两方，涉及到几方。如果我們不做 在这样的人手里，我們不放心啊！那将来他总有一天，只要 細致的思想工作，可能又造成了新的大的混乱，現在革命造 有矛盾，矛盾它总是不能自己消灭的，只有你正确的处理， 反派也好，我們部队的一些同志也好，包括我在丙，都是这 人民内部矛盾完全可以用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方法解决，团 样，我們在文化大革命里面做細致的思想工作这个本领不过 桔一批部一团桔嘛，大家坐下来好好談，如果处理不 硬，.造反派的一些同志不会做，我們在支左中間就要帮助他 好，他也可能变成对抗的，只要一方处理不好，都会变成对 們，正确地引导他們，学会做細致的思想工作。比如平反或 抗性的矛盾，变成了大的間题，这几天杭州相当紧张，那是 者放人，这个都要做細致的思想工作。和有关的人，各个方 几万人的武斗，这些周题如果处理得好，本来不至于发展成 面，把工作做得比較細，比如現在中央发了一个通合，禁止 70 ・71 ==========第36页========== 武斗的七条。这个七条啊，同志们，咱们执行的时候也要缘思想工作啊：因为昨天我們看到这个七条，就想到那个元 能出現一个新事物：一直把这个运动推向前进。紅卫兵出来 桑，因为这个七条要执行起来坚决貫微雷厉风行，但是如果 的时候，那里会想到变成一个全国的运动呢。上海一月开始 简单化，那可能武斗制止不下来，反而有新的武斗，因为双 夺权，我们在上海工作，我并没有意藏到它是要把全国的文 方已都打得眼睛都紅啦，你再拿一个中央的通合，这个牌子 化大革命推到一个新的阶段，那么下面究竟还会出现什么新 挺硬哆，党中央、国务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四个单位， 事物，不知道。所以我們就是要在这个中間学习，学习毛主席的路餐，学习毛主席的思想，来改造我侗自己。 四个名字，如果用那个方法去解决問题，我估計可能要出一 这个学习对于我們每一个同志都是重要的，我们每一个 些毛病，还是要和群众商量，特别是跟造反派的人商量，如 人都需要經过这样一个缎炼。我们去年七月还配得，那附主 何执行，会碰到那些周題，这些間题怎么解决，不要图省 席刚回到北京，头一次开会，他就需，只要我們到学校里去， 事，不要用上头，靓这是中央的命合，中能接受执行八条的 到那里，不要多講話，只是毅几句，最毛主席要我們来的， 經驗教副，因为上面就了的不要抓人，这里面父設到抓人 我們什么也不懂，来当你們的小学生的，就可以了。人家周 了，这个究竟要抓雕呀？一个武斗人很多，你說凡是打伤 你們这个事情怎么办，你競我們要学习。中央文化革命小粗 人的咱們都抓，那可能就又抓多了吧，比如象这样的事，我 就是根据主席这个指示去工作的，我們现在有了点验，但 党得就需要跟群众商量，跟造反派商量，也跟保守派商量， 是还是小学生，因为群众里面好的东西多。我得现在这几 不要采取简单的办法，在这一方面，我們部队要做模范，由 天，大家都可以感党到了报新有些变化，都能介紹一些好的 于造反派的很多同志不大会做思想工作，我們就应該帮助他 經驗。所以群众里面我們只要到下面去走一走，看一看，到 們，帮助他們学习毛主席著作。 处都可以看到許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群众的新的劊造。所 最后幕一点，就是我們要把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当作毛 以我們要在介入地方女化大革命的过程里面，要当作进一个 泽东思想的大学校，就是始熟采取学习的态度。不管在这一 大的学校。事角 个时期犯了错誤的，没犯错誤的，取得很大成繽的，或取得 这个学校是过去我們学毛主席著作没有这样好的环境， 不大的成績的单位，或者同志都朵取学习态度。因为这个文 因为这里的阶极斗争太复杂了，遇到的新問题太多了，这正 化大革命，前面講过它的意义，它究竟怎么搞，怎么发展， 是能够使得我們进步，推动我們学习。我們部队的同志，也 这个我們还不能完全预料，它的意义我們理解得还不見得已 就在接触群众中間，在改造客观世界的过程里面改造自己的 經完全了，还需要在斗争里面繼續理解它，它究竟怎么发 主观世界。那么将来，我看我們的同志，新的兵很好带。现 展，前面有几个溟潮，現在誰也不敢預料。因为群众运动起 在在座的很多的指揮員、政治工作人員，你現在就要学会怎 来了，他是不按照我們的意志，你不能給划一个框框，那几 么样向这些造反派做工作，将来咱們下一大征兵呀，同志 天干那几件事，几个阶段，到最后怎么样，这个不行，他可 們，就是这些造反兵罗！你侗要征兵还不是拣最好的、优秀 ·72· 730 ==========第37页========== 的清年到我们队伍里来赐？那当然是征这些造反派的学生要，士人罗。現在你如果都对他們汉办法，他到了部队以 們看了一圈，看了两个钟头。回来以后就向他們提，設这样 后，你怎么办？也許备战，准备打起仗来，同志們，你們就 好嗎？这样子把矛头对着解放軍好嗎？不是要拥軍爱民嗎？ 是要和这些人搞好的：那个时候的群众工作，那时我们依靠 我們也沒有严厉地批部过，只是給他提个間題，他們就速夜 谁来支持我們呢？就是靠这些人。这个文化大革命过程里面 天亮以前把济南城，那时間很多哆，天亮以前把所有攻击解 就逐步地是这些人做当权派，就是这些青年。我們一些同志 放軍的标語刷得一个也没有。好厉害呀！統統搞掉了。但是 看不起他們，其实，想一想吧，我们自己入伍的时候，是什 我們有些保守的同志，包括部队里面一些保守的同志，那个 么样子！我们这些老同志，我問过，就你带的第一个队伍是 頑固劲儿，那可难啦，怎么給他就都不通。有一天我和一些 个什么水平？那一此，抗日战争时期，或者紅軍时期，或者 部队同志談話，从早上談起，談到第二天快天亮，有的問题 解放战争时期，那带出来的新兵，那个新游击队呀，此起現 还談不通。就是靓这个造反派不好，那个不好。我在这里也說一說没关系啰，当然这是友邻部队。而且已到了一天后， 在的瓶卫兵、工人造反队来，那現在的水平高啊，那个时候 我們已經談得很晚了，我刚走出会場，就是談話的屋子，突 的水平低啊！那个抗日游击队懂得多少，光知道打日本三个 然有一个人在我面前一跪，跪在那儿，穿着軍装，他就：首 字，毛主席著作一篇还没有学过哩！現在这些造反队，这些 长呀！你无論如何要听听我的意見。我就，起来，有什么話 紅卫兵，毛主席著作学了多少！他們对党、对人民、对毛主 起来你講嘛。他說，不行，我……我要跪在这儿。我那其是 席无限的热爱，这些兵是最好带的，将来你們放心好了，不 恼火啦！我說，起来，丢人！解放軍什么时候跪过。其是給 要怕啊！不要說将来带新兵难带。非常守紀律的。等 我們伟大的解放軍丢人，丑死啦！我們向誰能够跪着。他就 我听靓現在部队里面有些同志不太听命合了，不大听指 是死保，就是邢个保守派的人怎么好怎么好，对于造反派仇 了，上极設話不那么灵了。我党得也不見得是个正常現 恨极啦。那样的人給他說呀，給他說破了嘴听不进去。那时 象，可能无政府思潮对我們也有些冲击嘛。其正的革命造反 候，就向着我和姚女元两个，那时候軍区司合員、政委都在 派的同志还是挺好的。問題是听誰的話，問题是能不能和他 場。还是造反派的同志好办，你們現在可能还不完全理解， 猬打成二片。如果我們去支左的同志，我們部队的同志，現 你們再过一个时候，慢慢地和造反派的同志关系深了，那时 在到了地方和他們打成一片了，什么事都好商量的。我在济 就好办了。你們現在批部他們可不行。我們现在中央文化革 南的那几天的整历最能設明問题了，造反派其好哇！我到的 命小粗取得了一点发言权，就是有时候可以批部他們，有时 那天晚上，夜里十二点，就坐了一辆車子去看大字报和标 候我們批部得还很尖銳，他不会說我們压制他，因为我們有 語。一看滿街都是人，正在那里写着，一边写，一边貼那些 过共过患难嘛！ 攻击部队的，攻击解放軍。写得可带劲！小家伙，拿着灯在 对于我們的同志，就需要在这个过程里面，如果自己原 那里，拿着桶子，拿着浆糊，有的刷标語，有的写标語。我 来就是革命的左派，我希望在支援地方文化大革命中周自己 …74· ·75· ==========第38页========== 成为更坚定的左派，能够完全和地方的革命造反派打成一 的工作做得好，一定可以看得出很多苗头，因为这样一个大 片。如果自己原来不是那么左派，而是中間派，如果过去自 革命，肚会的生产力是一个大解放，我們的工业、农业那背 己原来就比較保守，那也在这个过程里面学习毛主席著作， 定是会大的飞跃，那此五八年基确更好，翘驗也多了。不要 改造自己的思想，那么，这样子，使得自己其正成为毛主席 看到現在好象生产受到一点損失，很快会补上的。你競怪 的好战士，轉过采。这是难得的学习的机会呀！在世界各 吧，好多省委、市委、县委都垮了，人家今年收成还是不 国，現在只有我們中国搞了这么一場大革命，我們能够在毛 錯，可見这个革命它是解放了生产力，人民的积极性起来 主席道接頜导之下，进行、参加这样一場文化大革命，这是 了。当然，我們解放軍支援是一个条件。但如果不是这样一 很难得的呀！全世界的軍队，只有我們遇到了这样的机会。 个大革命，光靠我們支援也不行。现在我們已器看到一些 苏联的軍會經是很好的，但是他們没有搞这样的文化大革 厂，它只要有一个“三桔合”的班子，其正的革命的“三桔 命，苏軍也没有得到这样的锻炼。我們能够有这样的机会千 合”，不是硬凑起来的，現在有一些第一餐指揮部就是凑起 万不要丧失，不要馬馬虎虎的。因为这是上极給咱們的任 来的，那个没有权威，它經过革命斗争所形成的“三桔合” 务，我們相信，这样子来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的过程里面， 的班子，一形成，立刻就发揮很大的威力，那个生产不是什 一定会改造我們每一个千部，每一个战士，这样也就改造了 么增加个百分之几，都是一倍、两倍的增长。所以这个文化 我們的軍队，使得我們的軍队更加无产阶极化，更加战斗 大革命，到明年那个时候，我們随国的面貌郡个时候所发生 化。林彪同志号召我們，要非常无产阶极化，非常战斗化， 的变化，就看得更清楚了。 这个要在什么过程里面呢？在当前，就是要在介入地方文化 我們就希望同志們在这一个过程里面很好地学习，不要 大革命，这是很重要的一条。現在没有直接打仗啰，而战争 怕，不要怕困难，不要怕犯錯誤，我們就是在犯错畏中間， 是锻炼人，目前的阶毅斗争，我看它残酷的程度也和战争差 在克服困难中間学习到一些东西，来为人民立下新的功劳。 不多吧！阶极斗争很残酷的呀！很无情呀！生死斗争呀！一 人民解放軍在这个过程里面，他的威信会越来越高，我們的 个阶极要灭亡，一个阶极要胜利，是这样的。我們希望所有 干部、战士政治思想水平也会越提越高，要这样子，我們相 的同志能够在这中間得到锻炼。 信，这一場文化大革命将会袷我們上海的面貌有一个撤底的 今后一个时期，可能对全国的文化大革命是个最重要的 改变，完全新的面貌。我們的国家也会有一个很大的改变， 时期，成敗呀，这一次文化大革命收获的大小，要决定在今 那么全世界的革命也会进一步地向前发展。所以前途很好， 后一个时期。此如今后的牛年，如果搞得好，那么这个文化 現在形势也很好。我們有一些缺点错腿，算不了什么，人家 大革命可能就向前发展得更快一些，收获就更大。明年这个 罵我們几句，算不了什么，我們付一些代价，也算不了什 时候，大家就可以看出这一次女化大革命的效果，現在还不 么，只要这一次能取得很大的成被，那个代价就小得很呀： 能完全看出来，現在只能够說看出了个眉目。如果我們現在 林彪同志靓得完全对呀！如果刘邓他們一直在那里搞哇，同 ·76· 。77 ==========第39页========== 志們，那个局面是完了，资本主义在中国复辟了，那我們每 一个人，一共只有两个前途嘛！一个是投降，跟着入家走， 一个坚持毛主席的路餐，那就要革命呀！革命怎么办？那最后还不要打仗！你看苏联的人民，現在他們要再翻个身啦，那就难罗，恐怕不打一仗不行吧！我們就为了看到了这一点，所以一定要把这一場文化大革命搞好，搞到底，这一場搞好了，可能第二火文化大革命就来得晚一点。那么这一次搞不好，搞不微底，那可能很快資本主义势力又发展，那就叉要搞一次文化大革命。所以希望同志們很好的在实践中間来学习，而且能做出更大的成精。 我今天就这么拉拉杂杂地袷同志們說这么多意見，說得不对的地方，請同志們批部。完了。 小丝百个对部是 面即店个四年命等大 同，套里绿当一心京收果成积收全长得项同林 ·78· ==========第40页==========